谢也凑近,张唇舔去。
血液立刻变得消失不见,她还是好好的。
但是谢也依旧心里很不安。
非常不安。
好像,徐婖婖自从死过一次后,就不再受他们任何人的控制了。
包括人性。
以后的徐岁欢,恐怕也只会更加艰难。
——
两天后,徐岁欢醒了。
这两天,似乎发生了很多事。
徐王的二房,重病未愈,断气死去了。
当朝郡主,在众大臣和徐苍的极力推荐下,评选出来了。
是徐婖婖。
皇帝病重,储君之位与郡主之位一同被宣布。
是谢祁盏。
且,谢祁盏与徐婖婖,已经私定终身,向圣上提了亲。
一切好像安排好一般,离徐婖婖任务完成越来越近了。
好像,对她来说,没有一个好消息。
徐岁欢静静地听着谢也讲这些,缓缓的点了点头。
她喉头滚动,抬起头,用那双与平时一样的眼神望着他,轻声道,
“你的蛊,能帮我治好伤口,也能救白芷吗?”
谢也看着她平静的脸色,唇角微抿。
若能救活人的话,他自己,也就不用活得这么狼狈。
谢也沉重的,摇了摇头。
徐岁欢微微愣了一瞬,随后,垂下了眼睫。
见她双目逐渐没有了焦距,谢也解释了一番,
“治你额头上伤口的蛊虫,是画皮蛊,只能治愈外伤。”
说完,就连谢也也顿了一下。
这样安慰的方式,好像有些笨拙。
因为徐岁欢根本没有别的任何的反应。
徐岁欢翻开被子,自己披上了外衣,她问,
“白芷呢?”
谢也:“在冰窖。”
那里是他养蛊虫的地方。
活人放在那里,尸身能保存十余年。
谢也说,“你要去看看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