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二殿下也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不是么?”
目的?
谢兰亭眼神暗了暗,“徐小姐,你很聪明。”
“但是,有些聪明不能用在我们兄弟身上。”
徐岁欢丝毫不惧,“怎么?伤了你虚伪的自尊心?”
“他敢对你下手,不管是出于争吵的恼羞成怒,或者是刻意为之,只要传在陛下耳中,与太子之事的发酵,谢兰昭就已经有了弑兄的名声。”
“所以对于太子之死,只要江弦歌找到太子颈上的勒痕,加上他掌心存留的证据,不管太子是不是他杀的,他都会坐实这个罪名…。。”
“二殿下,下了一步好棋。”
“下棋?”谢兰亭丝毫不畏惧的看着她,淡淡道,“我根本不知道五弟对大哥下了手,鱼线是你给的证据,我只是好奇的去问五弟,结果他恼羞成怒想杀我罢了。”
“这一切与我何干?”
徐岁欢挑了挑眉。
没想到,这谢兰亭关系倒是撇的很清。
徐岁欢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
她将那个用布包着的东西扔给了谢兰亭,抬抬下巴,
“打开看看。”
谢兰亭做起身,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东西,缓缓将绑着的结打开。
徐岁欢也好奇的凑过来。
谢兰亭看着布里包着的黑漆漆的东西,一时不解,用手指触了触,“这是什么?”
徐岁欢笑盈盈的看着他,故作神秘的挡住嘴,轻声道,
“曼,陀,罗——”
谢兰亭吓得立刻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地上,曼陀罗也因此被打翻。
他看着自己指尖残留的粉末,怒不可遏,“你敢谋害本王!”
徐岁欢蹲下身,将那些散落的药渣细心捡起,叹了一口气,“殿下难道不觉得眼熟吗?”
徐岁欢回头看他,一脸无辜,“这可是在你这里找到的哦,废了我不少精力呢。”
谢兰亭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终于明白徐岁欢做了什么。
他咬牙切齿道,“你不止给我鱼线,还给了他我的药渣?”
徐岁欢说,“对呀,但是他应该比你拿出来的晚些,所以,现在是你躺在这里。”
谢兰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手脚那么干净,她都能找到自己处理的药渣在哪里。
谢兰亭终于感受到了徐岁欢的恐怖。
他不可置信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