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迫不得已和赤龙之力正面对抗,而舒籍也正是利用了这个稍纵即逝的机会,借助我和赤龙之力决斗时散发出的巨大能量顺利的打开了猪首,取出了最后一枚传音贝。
更有甚者,他还有进一步的计划。
但至于是想要杀掉我,或者杀掉我的孩子,还是想要趁机完成赤龙之力的终极进化……
这一切都随着破天针的骤然到来而终止了。
换句话说,舒籍没能完成他的最终计划,而且还因此受了重伤,暂时奈何不了我。
于是他就调整了原定方案,决定还是利用我作为破解葬龙之地秘密的工具人,干脆帮我凑齐所有必需的道具。
随后,舒籍就把从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里取出来的传音贝给了那个陌生的司机,让他故意在侯老大、煤球和麻杆儿面前露白,从而顺利的引出了胡磊。
然后传音贝就水到渠成的到了我手上,作为破解葬龙之地秘密关键环节的钥匙。
至于那个长相跟蒋亮非常相似的光头,十有八
九是舒籍和胡磊合伙编出来骗我的。
反正现在蒋亮不知所踪,我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找到他对质。
想通了这一连串的怪异事件的来龙去脉,摆在我面前的就只有一个疑问了。
那就是在我结束了跟赤龙之力的拼杀之后,那若兰家里的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已经被我亲自认定为是真品。
可它到底是怎么飞回去的?
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一等公第,把柴窑重新放回博古架上的人到底是舒籍,还是……
胡磊?!
我自然是不可能怀疑那若兰,因为他是我亲生师兄。
没有丝毫犹豫,我立马拨通了那若兰的电话。
还好他有早睡早起的良好作息习惯,此刻已经起床,并没有被我的电话给气的骂街。
“唔,咕噜咕噜……tui。小多余啊,怎么一大早就给人家打电话?这是没睡呢还是起猛了?”
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那若兰应该是在漱口。
我也没过多寒暄,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
“师兄,你马上让嫂子看看你家里的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到底是不是原来的那件。记住了,这事儿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插手,你亲自跟嫂子说。还有,如果连嫂子也看不出什么端倪,就立马找人来化验一下,柴窑上有没有沾过血,人血。”
“……啊?哦哦,好。那什么,小多余啊,人家怎么觉着你这话里不太对味儿呢?难道说我府上有……手脚不干净的贼?”
“嗯,有这种可能,甚至比这个更严重。”
我也没否定那若兰的怀疑,直接说出了我的担忧。
“师兄,你不用说话,好好听着。那件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很有可能被人给调换过,而且极有可能是你府上的人在做内应。你仔细想想,在我破解困龙阵法的前后几天,都有什么外人进出过一等公第,或者是有什么人能随意进出你的卧房。不用急着现在就回答我,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列个单子,我要名单上所有人的详细资料。一会儿你也会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现场是吧,到时候把名单给我,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那若兰似乎听出了我语气中的凝重,随即就“嗯”了一声。
“成,人家知道了,小馋猴儿,连块点心都舍不得自己买。好好好,师兄这就安排厨子去烤,一会儿给你带两斤过去。”
挂掉电话,德福终于被我吵醒了,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伸出了脑袋。
“二少爷,这一大清早的您不睡觉,在跟哪个相好的聊电话呢?”
我没回答德福的话,活动了一下筋骨下了床。
“没谁,时间差不多了,起床准备准备去颜前辈和华前辈的葬礼吧……哎?不是,我的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