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鹤山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姑娘计较,虎背熊腰笑起来居然很憨厚,像地主家那个因为蠢上了年纪都娶不到老婆傻儿子:“进去也没事儿,不是有纪秘书你嘛。”
纪佳推了厚厚的眼镜:“智障。”
官鹤山:“……”
官鹤山走后不到半个小时,一位戴着墨镜的女士进了警局,她背着名贵的鳄鱼包包,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姐。”张中洋打量了两眼,觉得看着有点眼熟,“你找人还是?”
女士把墨镜摘下来,露出一张漂亮的网红脸:“我来举报。”
张中洋想起来了,这不是官鹤山那位流产的小情人嘛。
再说说官鹤山。
他在局子里受了几天“冤枉气”,吃不好睡不好,纪佳单间都不给他搞,委实是“吃了苦”,所以一出来就去自己开的足浴中心找乐子了。
他们LYH主营酒吧,也做赌场、会所、洗浴中心之类的,反正就是扫黄警的重点关注对象。
可能跟职业有关吧,官鹤山这几年被“事业”掏空了身子,身手和体魄也是每况愈下了。
这会儿,头上带着兔子耳朵、兔子尾巴的兔女郎正在给他按后背,那滑滑的小手一下一下地捏着。
兔女郎问:“四爷,这个力度可以吗?”
官鹤山舒爽极了,闭着眼享受:“再重点。”
兔女郎涂了精油的双手按到他腰上,稍稍用力。
“哦……”
爽啊。
官鹤山翻了个身:“坐上来。”
兔女郎穿着毛茸茸的兔子制服,小粉拳一捶:“四爷你真坏。”
官鹤山是个极度自信的老不羞:“那你爱不爱?”
兔女郎掩面娇羞:“讨厌!”
官鹤山猴急:“快点坐上来。”
他就不信他不育。
而且他一直在吃壮阳补肾的药,他行着呢!
兔女郎娇羞了一会儿,爬上按摩的美容床,刚跨坐上去——
咚的一声,门被踹开了。
官鹤山被搅了好事,冲门口嚎了一嗓子:“哪个孙子不长眼!”
“又是我。”张中洋带了两个同事进来,“官四爷,又见面了。”
官鹤山把身上的兔女郎推开,坐起来,横眉竖眼:“干嘛,又来乱抓人?”
官鹤山心想:回头他非得让纪秘书想办法把这群傻逼警察都送进去吃牢饭。
“有人举报你走私、出售毒品、偷税漏税等多项罪名。”张中洋把逮捕令亮出来,“这是逮捕令。”
官鹤山一听,眼球炸裂:“谁举报老子?”谁敢举报他!
“有话去警局说。”张中洋回头对同事说,“带走吧。”
同事上前抓人。
“我不走。”官鹤山抱住按摩的床,目眦欲裂地放狠话,“老子要投诉你!”
“请便。”张中洋面不改色,“抬走。”
官鹤山穿个裤衩跳起来,正要反抗——
张中洋不紧不慢地说:“以暴力、威胁方法阻碍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依法执行职务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
“……”
官鹤山吃亏就吃亏在书读得少,他眼睛都给气红了,骂了句:“狗娘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