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炮机、刑椅、锁臀器、用来磨逼的三角木马和一个在座位处装了粗木棒的摇摇木马。
不知道陈远鸣按了哪个按钮,亮堂的白炽灯转变成暗红色,周围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秦溪的淫水顿时泛滥,一滴滴打在地板上。
“宝贝,来三角木马上磨磨逼。”陈远鸣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秦溪禁锢在怀里,他掰开秦溪的腿,暴露在外的阴蒂离三角木马只有几厘米。
“不要!不要!陈远鸣混蛋!”秦溪的阴唇已经或多或少碰到了木马,淫水比骚逼前一步上了木马。
“玩具还有很多,你确定要在一开始就拒绝我?那个炮机可以前后开弓,你上去了可就下不来了。”陈远鸣的吓唬很管用,秦溪脚掌撑着地,慢慢坐了上去。
“嗯~”秦溪咬着唇,刚坐上去还没动她就来感觉了,她轻轻在三角上扭了扭,得到的刺激是平时的两倍。
“乳夹也戴上。”秦溪沉浸磨逼时,陈远鸣从皮椅上拿过乳夹,不出五秒就把它夹在了秦溪的奶头上。
“啊,好、好爽,奶头又痛又爽。”秦溪很快被磨逼夹奶的快感淹没,其他事全部抛诸脑后,她只想要快乐。
三角木马的顶端和阴唇摩擦碰撞,仔细听还能听到微小的水声,三角顶端是平的,秦溪实在地坐了上去,粗细刚刚好,和骚逼能张开的最大幅度贴合。
秦溪没一会儿就掌握了玩法,她先正常前后扭屁股,再撅起屁股,让小豆豆接触木马,快速扭胯。
每次濒临高潮时再换成磨阴唇,这样能玩好久,而且淫水会流更多,并且这样乳夹也会叮当作响,奶头被乳夹夹紧,随着她的晃动奶头和逼都爽翻了。
“秦老师磨逼的样子的也很美,我真想记录下这一刻,我的老婆就没有这样的情趣,在床上像条死鱼,我的鸡巴面对她的时候,总是硬不起来。”
陈远鸣的淫语换了套路,他打算从道德上掌控秦溪,故意在她磨逼的上头的时候,提起她身怀六甲的妻子。
果不其然,秦溪恶狠狠地瞪着他,但她不想认输,妩媚地笑着,“所以陈先生之前都是在演不搭理我?其实每次看见我的脸就勃起了吧。”
“呵呵,我不搭理你是怕人看出我鸡巴硬了,所以每次和你没说几个字就找借口离开,我去洗手间撸管了,一边撸,一边在脑子里幻想秦老师被操的模样。”
“我上过很多女人,她们通常一见了我就想把我往床上引,但她们的目的是想得到我的精子,我不仅带套,事后还会让她们吃药,从没让她们得逞。”
陈远鸣淡定接招,他喜欢秦溪就是因为她够漂亮也够骚,只有和她做爱才能体会到做爱的真谛。
“那请你操我之前也带上套。”秦溪郑重地通知他。
“这可不行,我要把每一泡精液都射在你逼里,只能射给你,因为我只想操死你,只想操烂你,别人都没你欠操,只有你最合我的癖好。”
“嗯啊~别压我,不行……”秦溪的肩膀被陈远鸣压着,她的阴唇和阴蒂都死死压在木马上,一股淫水流下,秦溪只能抓着他的腿缓冲。
“秦老师在性上的承受力远不止于此,不要小看了自己,说你是肉便器不是开玩笑的,怎么操都操不坏,真是结实的鸡巴套子。”
陈远鸣抚着她的脸蛋,给她支撑,看她自娱自乐,骂她荡妇。
裤子里,他的马眼射出了些许浓精,是秦溪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