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司念把刚才自己经历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房内的奴仆三人却听的目瞪口呆,心中惊骇不已。
春娘气的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说:“他这是想要姑娘您死啊,姑娘,我苦命的姑娘啊,您怎么嫁给了这种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东西啊。”
沛菡流着泪说:“姑娘,顾景安要置咱们于死地,咱们该怎么办啊?还有那下毒之人,平日里姑娘的饮食都是我跟春娘亲自经手的,他到底是如何坐到的啊?”
林司念在路上也在想这个问题。
平日里她的饮食,要么是大厨房共同做的,要么就是春娘单独给她开的小灶。
大厨房的东西,都是同一个锅里分出来的。
春娘跟沛菡她是可以绝对信任的,所以对方想要下毒,那就只能从大厨房到她的院子的这一条路上下手了。
饭菜都是侯府厨房里的人跑腿送进她的院子的,难不成是侯府厨房的人?
林司念将侯府后厨的那几人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暂时还没有头绪。
林司念道:“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我自有办法查出下毒之人。”
春娘恨得不行,咬牙道:“那这次的事情姑娘打算如何处理?”
春娘说的自然是顾景安给林司念下媚香的事情。
他们都很清楚,第一步是下媚香,第二步就是找人诬陷林司念的清白,只是林司念早有准备,才躲过了这一劫,但并不代表顾景安会就此罢休。
沛菡怒道:“要婢子说,咱们直接打进侯府都不为过。”
说着说着,她又红了眼眶,“说到底侯府的人就是欺负咱们姑娘娘家没人,若现在老将军跟夫人还在,他们哪敢这么嚣张,老将军早带着人打到他们靖安侯府去了。”
林司念先是安抚了沛菡,又说:“带着人直接打到靖安侯府倒是简单,可是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如何能让顾景安承认?”
沛菡跟春娘也犯了难。
说到这里,观墨也懊恼的低下了头,说道:“这事怪我,当时就应该扣住那马夫,当时只顾着救人了,竟然让那马夫跑了。”
只要扣住了马夫,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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