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嘀咕道:“万一那个人想要对师父不利怎么办?”
容澜道:“他打不过我。”
云溪:“……”
容澜轻描淡写地道:“不过若是有人强行闯入沧澜庄的话,守在暗处的人也会出去处理掉的。”
云溪恍然大悟:“难怪师父一直不在沧澜庄住,但沧澜庄却依旧完好无损。”
容澜冷睨了她一眼:“为师曾经跟你说过的,沧澜庄一直都有人在暗中守着,不过你好像没将为师的话记在脑子里。”
云溪干笑道:“师父说过那么多的话,我怎么可能每一句话都能记住。”
容澜轻哼了一声,没有再理会云溪,径自回了自已的房间。
云溪:“……”
她是不是又被师父给嫌弃了?
唉!
那也没办法啊!
谁让她的脑子里整天就只想着要如何嫁给师父。
至于师父说的话,她向来是选择性的记住。
……
尾随容澜和云溪的人,正是北堂越身边的中年男子。
见到容澜和云溪进入沧澜庄后,他便返回去了。
在见到北堂越之后,便如实道:“殿下,刚才的那一男一女,最后都进入了沧澜庄。”
北堂越皱了皱眉头:“沧澜庄?”
他是北阳国的人,因此对于奉天城的一些事,并不是很了解。
中年男子解释道:“听闻沧澜庄是容王的住处。”
北堂越闻言,不由地眯了眯眼:“传闻辈分比宣元帝还要高的那位容王?”
“是的。”中年男子回答:“前一段时间,在宣元帝举办的寿宴上,那位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容王倒是现身了。”
北堂越目光闪烁,若有所思地道:“这位容王在沧澜国的势力如何?”
中年男子摇了摇头,道:“这位容王好像从未参与过朝政之事,不过我倒是听闻过一件事,据说宣元帝身上的毒,便是容王解的。”
北堂越冷哼了一声:“倒真是会坏事。”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听闻容王有一位女徒弟,被宣元帝册封为安宁郡主,就在几天前,又有传闻说,那位安宁郡主其实是安乐侯失踪多年的亲生女儿。”
北堂越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中年男子回答:“好像是叫做云溪。”
北堂越站在窗前,月色笼罩在他的身上,俊美的脸庞上泛着一抹冷色,手指轻敲着窗框,目光微暗,沉吟道:“如果那位红衣女子是容王的女徒弟,那么白衣男子便是……”
中年男子立即说道:“肯定是容王的儿子或者是容王的孙子。”
北堂越冷冷一笑,道:“不管是儿子,还是孙子,反正我都要他去死,既然容王敢破坏我的计划,那么我便让他的亲人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男子问道:“不知殿下有什么计划?”
北堂越勾唇道:“再过两天,我们不是要与沧澜国的人比试吗?可以趁机先废掉他!”
在沧澜国的帝都暗杀沧澜国的皇室血脉,只怕是不容易,但却可以找机会去暗害。
两天后的比试,便是最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