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被这一幕惊得不能说话,魏泽手里的马鞭垂在一侧,马鞭吃了血,血沿着鞭身滴落到地砖上,而和尚的一条臂膀生生被抽折了,毫无生气地掉在一边,衣衫破损处,皮开肉绽,白骨森森。
禾草等一众女眷被惊得捂住嘴,转过脸不敢再看,那一鞭子又快又绝,仿佛把空气都抽裂了。
“怎的?在我面前逞凶?”魏泽拿下巴指了指船老板,“你说,我饶你不死。”
船老板咽了咽口水,终于认清了眼前的形势,天爷!只一鞭,就要人半条命!
“他们就是一群凶狠、淫邪的恶鬼,所有的事皆是这些和尚搞的鬼。”
“之前有传满月时,货郎妻子索命的事又是怎么回事?”胡须男急急问道,这件事情发生了好久,难道也和这些和尚有关。
船老板正要开口,几个和尚威胁他:“别忘了你妻儿在哪里,再多说一句,你就等着替他们收尸罢!”
那船老板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子,眼中冒火,紧咬牙关,把心一横:“我就要说!你们这些披着人皮的恶鬼,早该下地狱了。”
船老板身子晃了晃,脸色比刚才更白了,魏泽让人搬来一把椅子给他。
“你先说人藏在哪里,其他事情,容后再说。”
船老板点头:“他们怕那些女人发出声音,将人迷晕了藏在甲板下的暗隔里,你们再去找。”
魏泽让侍卫带人再次搜查,果然,不到一炷香的工夫,侍卫们将两个女人抬了上来,一个是魏宛姣,另一个应当就是书生的妻子。
书生见了,立马上前认人,确认是自己失踪几日的妻子无误:“怎么一直不醒?”
船老板道:“这些和尚过一段时间就会给她们喂迷药,确保她们在船上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放心,过一会儿就醒了。”
侍卫将两人抬进里间的床榻上,娄氏、禾草、戴良玉随同入内,打下帐幔观察了一番,好在人只是昏迷了,身上没有外伤。
禾草出来对着书生说:“放心,刚才我们看了一下,应该只是昏睡过去了,等她醒来,你再问问船上是否有郎中,请来看看。”
书生朝里间探了一眼,因有妇人在里间,他不好进去,便朝禾草颔首致谢:“劳烦娘子了,那位大人是你的夫君吧,真是多亏了他插手,否则学生可能再也见不到家妻了。”
“严重了,我们也是在帮自己,不过顺手的事。”
禾草同书生说了几句,两人重新回到前厅。正好,他们也想听听有关闹鬼的传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刚入到前厅就听船老板正说着:“这些和尚都是前面渡口永安寺的。”船老板补了一句,“照这个行进速度,前面一个渡口还有三日便到。”
“等到了前面的渡口,船会靠岸停两夜,一来有些船客要下船买些必需品,二来有些船客会到街市上转转,水上待久了,都想踩踩地,也可以给当地带动收入,有些船客还会在镇上的脚店歇上一到两晚。”
船老板话锋一转:“这些和尚便会趁深夜无人之时,将女人偷运下船。”
“他们将女人运送去哪里?”禾草问道。
“他们是和尚,当然是运送到庙里了。”船老板冷笑一声。
“这个……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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