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对讲机那边传来手下激动的声音:“是罪犯吗?抓住了有一等功吗?”
秦子逸:……
“我看你像一等功!”
“是随营妻子,帮他找人。”
秦子逸挑着眉说完话,不理会对讲机那边的十万个问题,朝着站里来来回回的走动,注意着每一个人的面容。
……
三日后。
加兰被戴上了假发,画上了大浓妆,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和蓬蓬裙,外面套着羊绒大衣。
“这样真的好吗?”加兰无比局促不安的看着镜子里奇怪的自己。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现在整个火车站都是找你的人。”
“去广州要躲开这些人,只能这样了。”身旁的人耸着肩说这些话的时候,加兰还不信。
直到在火车站附近看见里里外外的警察还有检察员时才终于确信。
“他,真的后悔了?”坐在出租车里的加兰表情复杂。
“是啊,你姨妈和念生当天就被送回去了。”
“他已经去广州找你了。”身旁的人揣着胸脯,像是叙述一件平淡的事情一样,听的加兰蹙了下眉。
“你一点儿也不在意吗?”
旁边的人没说话,加兰看过去的时候,已经睡着了。
夜晚。
加兰捂着胸脯不安,她看了眼吃饭的人,犹豫开口:“我能不能去见见阮言。”
说好的一起去广州,她先违约了。
吃饭的人放下筷子,淡淡撇头:“不许,阮言那儿有个苏鹤云的一直不走。”
加兰愣了下:“她的丈夫。”
面前的筷子突然间被拍了下,不悦地声音响起:“错!是前夫!”
“还有随春生,也是你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