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晚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裴景承便已经俯身埋首在她脖颈上,他咬住了那截细细的绳结,看起来是正在打算解开。
她推了推裴景承的头,结果发现对方的脑袋纹丝不动埋在她后颈,看上去是真的一本正经。
郑晚瑶指甲嵌在他后背紧了紧:“说大话的时候,你最好小心闪了舌头。”
少年妄图想要用唇齿解开,很像是在痴人说梦,毕竟那里系得很紧。
可裴景承却不以为然。
“从前吃樱桃的时候,我都能用梗打出结,所以解开它而已又有何难。”
裴景承嗓音低沉沙哑,笑起来的时候带了那么点骄傲的意味,只不过语调有些含糊不清,而气息落在后脖颈的时候,就让人觉得那半边身子似乎都酥软了起来。
随着对方唇舌贴着后颈和绳结接触,郑晚瑶只能看见少年人高高束起的长发垂落下来,跟自己的三千青丝缠绕在一起。
夜晚的风有些凉,从后肩吹过来的时候,两人的发丝都被轻轻拂过,落在肌肤上像是羽毛一样轻,让人不自觉想要碰一碰。
“阿瑶可要好好瞧瞧小爷的厉害。”
裴景承双手此刻跟郑晚瑶十指相扣,他俯身下来的时候,少女便也不得不往后仰靠。
他看似是在解开那件贴身衣物上的结,实际上唇齿之间却在郑晚瑶肩头流连,不过是吮咬了几番,两人之间便像是有热意涌过。
明明是很凉快的夏夜,可是他却觉得像是置身于滚烫岩浆般炽热。
如果说从前是未经情事的生涩,那么现在裴景承就像是开了窍般与人耳鬓厮磨。
衣结被唇齿微微咬开的时候,郑晚瑶依稀能够听到半敞开的木窗发出轻响。
“嘶——”
郑晚瑶只觉得肩头微痛。
她低头就看见裴景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那吊结解开,于是光滑如锦的锻料瞬间就落了下去,和腰间长裙堆叠到一起。
圆润肩头白皙如玉,可是此刻却被裴景承不轻不重厮磨着咬了几下,于是就有些通红湿润。
这小子完全就是属狗的,拿她的肩头磨牙。
郑晚瑶倒是也没客气,直接拽着他的头皮强迫少年人起身。
结果裴景承却硬生生忍着那股痛,特别恶劣嚣张地仰头吻住郑晚瑶。
他这回已经算是熟能生巧,不仅能够十分灵活地撬开郑晚瑶唇齿,甚至比之从前还要更加凶猛霸道和深入。
“阿瑶现在相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