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刚盯着舒畅问:“你好像觉得此次痕检无足轻重,对吧?”
舒畅坦白地说:“的确是这样呀,除了那份血迹,就没重要发现。”
杨建刚正色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小看任何痕迹的作用。身为痕检员,你应该重视每一份痕迹。小舒,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对,杨队,谢谢你的教诲。”舒畅陪着笑说,“不过,我要向你解释一下,我刚才的意思并不是不重视此次的痕检,也不是小看痕检结果,而是觉得它们对破案作用不大,心里有些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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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建刚笑着说:“哦,原来是这样呀,看来我误解你了,抱歉。”
“抱歉的应该是我,杨队,你这么说,就让我很不好意思了。”舒畅正经八百地说,“杨队的教诲让我受益匪浅,我打心里就感激。”
“言重了。”杨建刚呵呵一笑,“小舒,你我之间就用不着这么客气了。我建议,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说这种话,同心协力办案就行了。”
“是,杨队,我一定照你说的做。”舒畅郑重其事地说,“从现在起我不再对杨队你说感激之类的话,只把你对我的恩德深藏在心里,用行动表现,就是尽心尽力协助杨队你办案,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顾晓桐撇过脸瞅着舒畅笑,幽默道:“我怎么觉得在开大会呀?不,准确地说,是下属在向领导表忠心呢。不知怎的,有点毛骨悚然。”
舒畅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搪塞句:“用词不当。”
顾晓桐无所谓地说:“也许是吧,不过这是我的切身体会。”
“什么切身体会!”舒畅反击道,“看出来了,你是别有用心。”
杨建刚笑道:“呃,你俩是不是又要开战了?”
顾晓桐撇撇嘴,不屑地说:“没必要,更没心情。”
舒畅大度地说:“好男不跟女斗,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在乎。”
这时,办公桌上那部红色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顾晓桐顾不上与舒畅斗嘴,赶忙伸手抓起听筒接电话。
果不其然,好消息从天而降。
不过,意想不到的是,打电话的不是死者的亲戚朋友,而是本市一家报社的专栏主编。在电话里,他说认尸启示里的那个死者与自己报社的一名记者非常相似,而且这位记者已经有六天没来上班了。
顾晓桐向那位主编简单地了解下情况,然后请他来警局认尸。
挂了电话,顾晓桐兴奋地说:“杨队,好消息终于光顾我们了。”
舒畅满心欢喜地附和道:“没错,这的确是个令人惊喜的好消息。”
“看到你俩这么高兴,我也挺高兴的。”杨建刚神色平静地说,“不过,只有等对方确定死者是他们单位的那名记者,才算是真正的好消息,我们也才能真正高兴一回。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
顾晓桐冷静下来说:“杨队说的对,现在高兴确实有点早了。”
舒畅不以为然道:“尽管不是被害人的照片,但由于扫描仪扫出的头像精确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三,因此那位主编是不会认错人的。”
“希望是这样。”顾晓桐微笑着说,“不过,只有被害人身份被确定后,我们才算完成了这项任务,才能稍微高兴那么一会儿。”
杨建刚不无担忧地说:“由于被害人几乎面目全非,就算是朝夕相处的同事,恐怕也难以认出来。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该怎么办?”
舒畅不假思索地说:“这个不难,只要做DNA检测鉴定就行了。”
杨建刚说:“说的没错,问题是对方要拿得出被害人的DNA呀。”
顾晓桐蹙着眉头说:“这个我们可没有把握。”
舒畅乐观地说:“就算拿不出被害人的DNA来进行比对也没关系,我们可以利用指纹来确定被害人的身份。尽管被害人已经去世五天了,但他留下的指纹还是可以取到样本的,只要找到他的办公室,或者是住处,我就可以取到他的指纹,然后再进行比对,就可以得出结论。”
杨建刚兴奋得敲了下桌子,高声说:“说的对,我们确实有办法。”
舒畅不无得意地说:“杨队,难题迎刃而解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有你这员得力干将,我真可以高枕无忧了。”杨建刚哈哈笑了两声,“现在我们什么也不用想,只须静静地等候那位大主编的到来。”
顾晓桐插话:“估计马上就到了,报社离我们警局并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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