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是被人吵醒的。
有一双手穿过她腋窝,将她提起来,似乎毫不避讳她会醒。
“大人?”
她迷迷糊糊喊一声,无人应答。
那人就在床边坐下,而她,被人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横放在腿上。
脸贴着被褥,她仍旧没机会看清,只能挣扎着想要翻过来,“大人,是你吗……”
腰身刚聚了点力,就被人毫不留情摁回去。
她被人制住了,还是在人腿上,那人甚至不肯出声。
更惊悚的是,那只微凉的手顺势沿着后腰往下,不等她反应,就一并扯去寝衣与亵袴。
可又对她了如指掌,轻而易举制服她的挣扎。
“大人……”她又被摁进被褥里,气息凌乱地询问,“是你,对不对?”
她只听见人沉重的吐息声,随后,痛楚随着闷响一并传来,她的脸顿时烧起来。
“你做什么!”
两条纤细的腿不安地蹬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并握,毫不留情,在柔软处又落下一掌。
姜念浑身一颤,揪紧手边细腻的锦被。
不是先前玩闹的那种态度,是有痛感的,不至于不能忍受,可打在令人羞耻的地带,叫她想把整个人都蜷起来。
她确信这是谢谨闻,确信他在因为自己乱跑的事“动刑”,挣扎着又要坐起来跟人解释。
“大人,我知道错了……”
她听见人叹息,昏暗的屋里气声极重。
而她唯一得到的回应,无非是又被摁回去。
只不过这回摁在颈后,比起前两回收了些力道。
“啊!”
可落在身上的力道,却又加重了。
像是在试探她能容忍的底线,接连不断,力度在攀升。
姜念不知是从何时开始哭的,好像也没那么痛,可寂静夜里的声响叫人羞耻。
她看不见人,哭得浑身是汗,在人止歇的间隙急喘。
又想起来,在新昌县的时候,谢谨闻饶过他一回。他说若有再犯,“数罪并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