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见状,脸色微变,但随即冷笑更甚,手中破云剑一挥,剑光如龙,迎上了番天印。
“锵——!!!”
金属碰撞的巨响震耳欲聋,仿佛天际惊雷,震颤着四周的空气。破云剑与番天印接触的瞬间,火花四溅。
两股强大的力量相互交织,形成了一道道扭曲的空间波纹,让人心生畏惧。
弥勒紧握剑柄,双手因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脸色更添几分凝重。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从番天印上传来的压力如山岳般沉重,几乎要将他的剑意碾压得粉碎。
修为上的差距,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咔——!”
一声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响起,只见破云剑在番天印的巨压下,剑身竟被缓缓压出了弧度,仿佛即将达到承受的极限。
弥勒的面色在这一刻仿佛被乌云笼罩,沉重得令人窒息,他的心脏猛地一颤,仿佛预感到了即将来临的风暴。
他深知,自己与广成子之间的差距,绝非一星半点。
那番天印上散发出的威严与压力,如同山岳般沉重,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哼,区区大罗金仙中期之境的修为,也妄想与贫道抗衡?”
广成子的声音带着一丝轻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弥勒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不甘。
突然,破云剑从弥勒手中飞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咚——’的一声,重重地落在了不远处,溅起一片尘土。
“哼,坚持不下去了?”广成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
弥勒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番天印,心中暗自叫苦。
他知道,一旦番天印落下,自己恐怕将难逃一劫。
于是,他急忙伸出双手,运转起浑身的灵力,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掌心,试图托举起那即将压顶的巨大威胁。
弥勒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滑落,但他依然坚持着,双手微微颤抖,却始终没有放下。
他知道,这是自己唯一的生机。
这边,广成子行至俱留孙身旁,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师弟,伤势如何?可还撑得住?”
俱留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道袍,朝着广成子弯腰作揖,行了一礼:
“多谢大师兄出手相救。刚刚服用了一枚疗伤丹药,伤势已无大碍。”
“唉,此次是贫道轻敌了。”俱留孙叹了口气,语气中满是懊悔,“原以为能将弥勒轻易拿下,没想到,反而被他趁机打伤。真是惭愧啊。”
广成子闻言,目光深邃,抬头望着在番天印下苦苦支撑的弥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与不屑的笑意:
“不怪师弟,谁能想到,一向破落的西方弟子,竟然也能拿的出像样的灵宝呐?看来,是吾等低估他们了。”
话音未落,广成子缓缓踱步到弥勒面前,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微微俯身,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弥勒师弟,贫道给你一个机会。”
“若是你现在愿意投降,并且带着你的师兄弟们返回西方,不再插手商周之间的纷争,吾就放过你。”
“如若不然,贫道的番天印可就要将你砸成肉泥了。”
弥勒闻言,脸色更加凝重。此时,他也想转头带着一众西方弟子原路返回。
只是,相助大商是师尊下达的命令,身为师尊座下亲传弟子,即便是死,绝不会违背师尊的话。
他咬紧牙关,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强忍着番天印带来的巨大压力,那压力如同山岳般沉重,仿佛要将他碾压成粉碎。
“广成子师兄不愧是玉清圣人的得意弟子,修为高深,的确不是贫道……贫道所能相提并论的。”弥勒的声音略显颤抖。
“只不过,欺压比自己修为低的人,怕是有些说不过去吧!再者,这一次,要让广成子师兄失望了,贫道好歹是圣人门下,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广成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冷笑中蕴含着无尽的轻蔑与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