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你怎么不喝啊?是不是不给我哥们儿面子?”
胡婠婠羞涩一笑,“怎么会呢,婠婠只是有些不胜酒力呢,各位哥哥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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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婠婠端着酒杯故意露出怯怯的神情,她很清楚如何才能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只要她稍稍示弱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男人便会自愿替她解围。
果然,立刻有人站出来说:“我替她喝!”
最开始敬她酒的青年不乐意了,“滚、滚滚,要替也是我来替!”
几个男人纷纷朝她那边挤,胡婠婠那模样魅惑极了。媚眼如丝,眸光含情满是欲拒还迎的味道。
“走了。”
“小妹,我改天再来看你。”
“二哥!你不再多待一会儿吗?”萧沁急忙追出去。
男子潇洒地挥挥手,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萧南天走得毫无预警,他的小跟班还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呢。
“婠婠你不喜欢这个?那等我回城了重新给你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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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那破手表值几个钱呀,人家婠婠当然看不上了……”
胡婠婠低头掩饰了自己刚才的走神,“不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受之有愧。婠婠跟各位哥哥相处是因为你们值得深交,而且真正的友谊怎么能用物质来衡量呢,对吧小沁?”
萧沁正好回屋,听了这话她心里有些小感动。
“那当然了!”她说,“哎呀你们躲开点!想追婠婠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萧沁以母鸡护小姐的姿态将胡婠婠带离了饭厅。心想:这群人模狗样的二世祖平时不知都泡了多少妞儿了,竟然还想来祸害婠婠?简直是想都别想哼!
晚上几位公子哥被安排在客房,萧南天不知所踪,萧沁跟胡婠婠睡一个屋。
熄灯后胡婠婠躺在床上旁敲侧击问了许多关于萧南天的事,直到萧沁眼皮直打架她才闭嘴。
后山,山脚的柳家只留了一盏灯。目光往上,山腰处还有亮光。
“贺家?”清瘦的男子嘴里意味不明的吐出这两个字,随后迈步往上……
堂屋内烛火摇曳,林杏儿一针一线地仔细缝补着什么。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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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下的娱乐方式少,人们大多在天黑之前吃晚饭,天黑不久后便陆续准备洗洗睡了。
贺家的生活也一直如此,贺氏三兄妹从小过着清苦的日子,早已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作息习惯。这个时候贺云贺桑已经关灯上床了,贺祁在后院打水,前院只有林杏儿一人。
柔和的光线让她面容显得娴静安宁。
忽然,手上的针线活停下,她望向大门,那边似乎有什么动静……
“谁?”
林杏儿谨慎地靠近,又问了句:“谁呀?有人吗?”
这个点了,家里怎么会来客人?可是她刚才明明听到了什么声音。
葱白的手指伸向门板,仔细听了听,外边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也许是听错了?
待她一回身顿时被吓得寒毛竖立!
“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