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孔公子非要与我争翠翠,还说我带来的银子不算什么,他可以再加两倍为翠翠赎身。”
“他自己口出狂言,我让他往外拿钱,他就和我动手了。”
“再后来宋少夫人来了,那是人家的家事,我可没资格说什么,也没唆使他打人。”
高文炀感觉自己无辜的很。
谁让孔立仁口出狂言非要跟自己要抢翠翠的?
他打人那也是他自己冲动。
在场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四万两啊,这位孔公子是怎么有胆识说出来的。
孔家虽然做官,又不是多大的官,怎么可能一下拿出四万两为姑娘赎身。
况且除了楼里的花魁以外,普通的姑娘要价绝对没这么高,太离谱了。
沈听雪嗤笑一声,没再搭理他,目光凉凉的看向了孔立仁。
孔立仁:“……”
孔立广看不下去了,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不善,“定北王妃,虽然您身份尊贵,但做事也得讲个理不是?”
“这事是我们的家事,王妃似乎没权利干涉吧。”
孔家知道借不到定北王府的势,因此这位孔大公子也就没什么好惧怕的,更不会给沈听雪面子。
沈听雪一脸漠然,“二少夫人是我的闺中密友,她无辜被打,今个这事我管定了。”
“孔家的家教是被狗吃了吗,哪家成亲才两个月便动手打妻子的,更何况还是为了别的姑娘赎身的事。”
“而且,我刚刚听说孔二公子想动二少夫人的嫁妆,妻子的嫁妆也敢私自挪用,是不是太没用了?”
“孔公子不如去问问,寻常百姓家也好,世家贵族也罢,谁敢挪动妻子的嫁妆?”
嫁妆属于私有财产,妻子想拿出来补贴夫家也很正常。
但是万万没有这般强逼的,强逼不成还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