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逸道:“说不定是她想赖我——”
“不!”
甄君子摇了头:“不像,尤其她是严七姑的爱徒,绝不会这么轻贱自己的名节!”
孙逸道:“她要杀你,你还能这么说她,是证你这个人很公正,像你这种人她都要杀,也可知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怎么到现在才明白。
冼一冼道:“既是这样,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孙逸你让人嫁了祸?”
“我让人嫁了祸。”
孙逸道:“谁,除非那个丫头也不知道,否则她还是赖我。”
冼一冼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显然,他是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孙逸以为冼一冼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没有说,虽然有点失望,但并没有太在意。
甄君子也看在了眼里,他可就不信这么想了,他道:“孙公子,你说还没有对冷翩翩怎么样,她就醒了?”
孙逸道:
“不错。”
甄君子道:“你在她的酒里动过手脚,她怎么会突然醒了过来?”
孙逸道:
“这就不知道了,或许是因为她修为好,药效在他体内消失得快。”
甄君子话锋忽转:“我想到了件事,冷翩翩讲过‘海底洞’,她有今天这种事,会不会跟‘海底洞’有关?”
孙逸异道:“‘海底洞’——”
冼一冼未假思索点了头:“我也——”
倏又住口不言。
不要紧,甄君子诱他上钩之计已经收了效了,甄君子道:
“冼公子你也有同感,是不是?”
冼一冼道:“我没有这么说。”
甄君子道:“冼公子,孙公子是你的朋友,而且跟你一起列名‘八俊’之内。”
冼一冼迟疑了一下:“只你这么认为就够了,我有没有同感,关什么紧要?”
“不!”
甄君子道:“多一个人一样的看法,就多一分可靠。”
冼一冼默然未语。
孙逸道:“甄君子,你什么意思?”
甄君子道:“冷翩翩在‘海底洞’被人所害,而误认为是你,也就是说‘海底洞’的人害了她,可巧在她离开‘海底洞’之后,你跟她在一起,又做伴至今,尤其今夜你忍耐不住,在她酒里动了手脚,所以你就成了代罪的羔羊,替别人挡灾了。”
孙逸诧声道:
“你是说她并不知道?”
甄君子道:
“以我所说,那个不知名的组合能控制人心智来看,她应该是不知道。”
孙逸道:“那么,她以前不知道别人,怎么今夜却误认是我呢?”
甄君子道:“可能就在今夜她清楚过来了。”
孙逸道:“是这样么,会有这种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