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你个疯女人!彦司令没招你惹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付三斤生气地指着郭沫茹骂,灰鸽拦着大块头不让他冲动。
木薪根本不会相信这个女人刚才说的话,谁知道是不是只是她用来吓唬他们的一种方法。
但如果万一是真的呢?思及此,木薪的拳头紧握,眼里布满了凌厉的杀意。
“这就叫做,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郭沫茹哈哈笑了起来,笑声癫狂,令人胆寒。
“那你还真是一样没落下,两种人都占了。”灰鸽翻了个白眼。
郭沫茹并没有理睬灰鸽的挖苦,只是挑衅地看着木薪,“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生气?很绝望?很想让我立刻马上就死?哈哈哈。”
郭沫茹之所以这么狂妄,那是因为她知道,木薪现在根本不会把自己怎么样,毕竟木薪还想得到解药来给彦绍辉解毒。
可是郭沫茹又怎么会轻易妥协?就算是她把解药给了木薪,第一基地的人也会让她死掉。既然怎么样都逃不了一个死字,那她何不拉着别人陪她一起死呢?
木薪只是静静看着癫狂的郭沫茹一个人发疯,没有任何喜悲。
“杯子都被砸碎了,再去倒一杯吧。”少顷,木薪吩咐付三斤道。
付三斤点头,然后带着之前拿着托盘的小兵离开去找药剂了。
“你想错了,我不想让你立刻马上就去死。”木薪突然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口气和蔼。
可是在这阴森的气氛下,却显得很诡异惊悚。
灰鸽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觉得胳膊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看来郭沫茹是真的把木薪给惹怒了。灰鸽如是想道。、
“因为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木薪像是叙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一样,口气平缓。
“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不是吗?”木薪挑眉。
“不,不!我是个女人,我还救了你,你是男人,你不准……”
说完的下一秒,他就抬手扔出了四个冰锥。冰锥将郭沫茹的肩膀和脚钉在了墙上,让郭沫茹彻底地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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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世道,男人女人分的那么清楚其实也没什么用,更何况,你容貌都能变,谁知道你性别是不是也是后天做手术改动过的?”木薪冷笑了一声。
“你是救了我,但是你不是被明溪澈下了命令才救的我吗?这点破恩情我早就还清了,少道德绑架我。”
郭沫茹痛到尖叫,血不断地从冰锥刺入骨肉的地方冒出,滴答滴答顺着墙壁流在了地上。
郭沫茹的嘴唇发抖,随着血液的流失,脸上的血色也慢慢消退。
“第一步自然是要给你把那个药剂喝下去。”木薪从付三斤的手里取过药水,轻轻晃荡了一下里边的液体。
淡绿色的液体经过晃动带起了层层波浪,倒是很容易让人想起碧波荡漾的湖泊小溪。
但在郭沫茹的眼里,颇有美感的药水却无异于毒药,让她深感恐惧。
她怒睁着自己的眼睛,眼球都要暴起了,可见她的心里是有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