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不担心。
她一定要亲手毁了夏冉的整个余生。
正当贺思敏的相当惬意的时候,律师申请传召人证,看到法庭的大门被缓缓拉开,大步出现在视线里的夏亦泽,贺思敏一下子几乎懵了。
她不是帮夏致远一家移民新西兰了吗?怎么夏亦泽会突然出现?夏亦泽出现,是想干什么?
就在贺思敏慌乱的根本回不过神来的时候,夏亦泽已经走向了证人席,将他当着秦朔和墨青歌说过的话,又全部对着所有的法官说了一遍。
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全,法官就是搅尽脑汁想要给夏冉定罪,也是不可能的了。
听审席的秦朔和墨青歌听着最律师做出的总结陈词,都深深地吁了口气,很快,夏冉就可以被无罪开释了。
只不过,超出秦朔和墨青歌意料的是,法官竟然没有当庭宣布将夏冉无罪释放,而只是宣布休庭,改日再宣判审理结果,而案件嫌疑人夏冉则继续收押。
在法官宣布退庭的那一刻,秦朔立刻就有想要冲上去,狠狠揍法官一顿的冲动,如果不是墨青歌拉住他,他真的就已经冲上去了。
“秦总,你要是真冲上去揍了法官,那冉冉的案子,就更麻烦了。”墨青歌压低声音在秦朔的耳边道。
不止是秦朔,就连夏亦泽都气愤的直咬牙,这帮法官,一看就是有问题的。
看着夏冉又被庭警押走,夏亦泽立刻就追了上去,“姐。。。。。。”
夏冉回头,看着追上来的夏亦泽明媚一笑,“亦泽,谢谢你。”
夏亦泽冲到夏冉的面前,想要伸手去握住夏冉的手臂,却被庭警拦住。
无奈,夏亦泽只得收回了手。
“姐,你放心,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夏冉点头,用力的点头,“我相信你。”
“走啦!”庭警很是不耐烦地推了夏冉一把,“快点。”
夏冉对着夏亦泽一笑,大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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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大宅里,贺思敏一回到家,就开始躲在房间里疯狂地砸东西来发泄情绪。
佣人听到声音,根本不敢进去劝阻,只能匆匆跑去告诉王丽月和贺天祥。
贺天祥一听到贺思敏又在房间里打砸东西,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
自从贺思敏从京城回来被安易辰退婚后,整个人就性情大变,要么把自己闷在房间里沉默寡言,谁也不理,要么整日在外,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要么就是在房间里随意乱砸东西,她那房间的东西,也不知道换了多少遍了。
“不用理她了,由着她砸。”贺天祥沉着脸吩咐佣人道,“等她砸完了,也不用给她收拾,更不用给她换新的,就让她一直呆在里面,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天祥。。。。。。”王丽月看着贺天祥,满脸的无奈。
“她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你不能再继续宠着她了,要不然,你就只能把她一辈子养在家里。”
王丽月眉心一蹙,也知道,贺天祥说的很在理,她真的不由再惯着这个女儿了。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她。”王丽月拉起贺天祥,“问问这次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贺天祥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来,和王丽月一起往贺思敏的房间的方向走去,自己的女儿,终归是要自己教的。
当王丽月和贺天祥来到贺思敏房间门口,佣人一推开门,立刻全有一瓶香水朝佣人的脸上飞了过来。
佣人闪躲不及,那玻璃的香水瓶,硬生生地砸在了佣人的鼻梁上,佣人痛呼一声,鼻血瞬间就涌了出来。
“思敏,够了!”贺天祥站在门口,沉着脸冷呵一声。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父母,贺思敏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停下了手上打砸的动作,却什么也没有说,只一屁股坐在了沙发里,脸色,因为愤怒和痛恨,几乎变得扭曲。
王丽月深叹口气,让佣人下去处理一下鼻子上的伤和鼻血,然后,进了贺思敏的房间。
“思敏,你这到底是怎么啦?”王丽月来到贺思敏的身边坐下,脸上尽是无奈地道,“有事,你就不能跟我们好好商量吗?”
“妈,我恨夏冉那个贱人,我恨她!”突然,贺思敏便失控地对着王丽月大吼,“我要让她这一辈子都生不如死,比我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思敏,你和安易辰的事情,根本就怪不得夏冉,你怎么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呢?”王丽月看着自己满脸满目都只有恨意的女儿,痛心疾首地道。
“妈,我才是你的亲女儿,为什么你要一直帮着夏冉那个贱人?”贺思敏瞪着王丽月,眼里的痛恨,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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