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舅舅家拜完年,这个新年就差不多消停了。
林初夏又回到暖被窝,写作业,编卷子的日子。
宋癝冬却忙的很,进进出出,没个闲。
大年初八,宋癝冬回来的特别早,怀里鼓鼓囊囊抱着个大包。一进门就把院门关了,又一路噔噔蹬上楼。
进房间,还把房间门关好插好。
林初夏刚写完卷子,正在屋里活动,见宋癝冬这样,心里一惊。
“咋啦,做贼啦?”
宋癝冬笑着将大包放在桌上,喘了口气说道:“和做贼没差。”
林初夏不明白宋癝冬话里的意思,却不妨碍她去看桌子上的大包。
包应该是宋癝冬新买的,崭新的皮革面,起码林初夏在家里没见过。
“这里是什么?”
宋癝冬双手合十,在嘴边哈了哈,怂恿林初夏:“你开了看看。”
他这么说林初夏反而不敢开了,谁知道宋癝冬在包里装的什么呀。
她读小学的时候,班里男孩子调皮,路上抓的小青蛙放她书包里,把她吓得当场哭了起来,夜里就起了高热。
那时候她爸妈还没离婚,两口子跑到学校,非要那孩子和他父母给林初夏道歉。
林初夏成绩好,人也乖巧,老师心里总是偏袒些的。
何况林初夏的爸爸,大小也是个官,一般人不敢不给他面子。
最后,这孩子和父母在办公室,当着老师的面给林初夏道歉。
从此,班里孩子没有人敢惹林初夏,都知道她爸爸妈妈很厉害,老师都害怕。
“这都害怕。”
宋癝冬也不勉强林初夏,自己抬手拉开拉链。
林初夏一探头,惊呆了。
满满一包的金银珠宝,上称估计得有个一二十斤。
林初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就是她小时候玩娃娃,也不敢这么买啊!
“假的?”
“真的。”
宋癝冬从里面摸出个金镯子就要往林初夏手上戴。
“不要。”
林初夏慌忙避开,“还不知道是死人活人的,我不戴。”
她这么一说,宋癝冬也有些膈应了。媳妇不喜欢,那还留着干嘛。
“那要不送回去?”
“送回去?”林初夏有些不明白,“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