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转身回答:“王大人是受了王沛冉的连累。
这几日爆出了王沛冉做下的很多不知廉耻的事情,都是纠缠西疆三皇子和太子的。
公子你都不知道,原来柴济川离京后一路都被王沛冉纠缠不清,一直纠缠到西疆境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那传闻中的事情八成都是真的。尤其让人不解的是,前后不过半个月,王沛冉就把目标从柴济川变成了柴济岳。
那可是亲亲的亲兄弟!
公子你说,她是怎么想的?属下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女子!”
听风憋坏了,做消息几年了都没遇到过这样毫无廉耻之心、水性杨花的女子了!
还是既往很有美名的孔大儒看重的曾孙女,贤名在外,尤其说是文采斐然。
就这?
他实在是想不通,就想问问公子。
谁知道公子的想法忒多,让他没法开口。
这一抓住机会就赶紧秃噜完,不然实在憋得他难受!
王源被听风这么一打搅,方才很沉重的气氛直接就没了,望着听风没好气地说:
“你也说了,那是孔家精心培养的。那能是一般女子?
能是为了某个长得好点的男人就要死要活、一路痴缠的?
她要真这么做就说明她有把握一定能成功。
或者就算失败了,她做下的事都传不出来才是。
现在大街小巷传的都是她如何一次次偶遇、痴缠柴济川,你说这消息是谁透漏出来的?”
听风眨眨眼,他觉得公子说的话让他有点儿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孔家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有病吧?
“回公子,这几天散布的消息都是太后的人动的手。”
王源机不可见的又皱了下眉:怎么又是太后出的手?
镇北侯呢?
就算镇北侯废了,那世子呢?侯夫人呢?
不过,王源不想替镇北侯府想事情,爱做什么做什么去。
思维又回到王沛冉这里,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王沛冉这么着急地想要攀扯上西疆的两位皇子,是个什么打算?
王源看着听风道:“盯紧朝堂风向。盯着各地驻军。你什么时候给侯爷传信?我要写封信你给带过去。”
听风一听这话,立刻满脸含笑道:“公子写给侯爷的信,随时可以发。要不属下伺候笔墨?”
王源盯着他看了一眼,听风赶紧站好:“下去吧,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写好后找人递给你。”
听风压下狂喜的心,连连称是。
天知道上次公子回了信后据说侯爷十分不满意,听霜几个都不能好好活着了。
一连写了几封信,催自己让公子给侯爷再写点什么。
可是公子的主,自己一个侍卫哪里做得了?
突然间公子要主动写信,喜从天降,怀里的十两银票收下就不烫手了。
王源一个人待在书房里,桌子上铺着纸,手里提着笔,沉思一阵,在纸上写上几个字,时不时地,再画几个圈圈点点的,以及各种连线。
一琢磨就琢磨到了下午,头昏脑涨也心浮气躁了。
王源被自己写写画画的东西搅得心神不安,索性不想了,将手边的一张张纸收拢起来塞入袖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