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了吗?”男人撩开她衣摆,大手贴着后腰,她又瘦了几分。
千金笑里面,一搦掌中腰。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袅袅尺寸。
谢琛重重压住她,长呼气。
美色,欲望,他在京城泰然处之。
偏偏到昌州后,撞上她如此契合,他有多禁欲,就能多破戒,越克制,越沸腾,越沸腾,越想念。
想念即不舍。
她嘴里有股茉莉花茶清淡苦涩的香吻,谢琛凑近狠狠吻住。
温素在黑暗中,不可控地瞪大眼,抬手抵住他胸膛往外推。
男人榨干她氧气前,突兀松开,压抑在口鼻的闷咳。
温素心尖一扭,拍他后背,“不是好了吗?”
她臂弯穿过他颈侧,男人顺势压下来,他肌肉结实,骨量大,毫不保留力度,温素瘦的多,猛然气都喘不过来。
“这是你主动抱我的。”
温素窒息,艰难地喘,“我在给你拍背。”
男人嗓音含了欲,醇厚浓郁的欲,在她耳边沙哑,“你还关心我,怕我生病。”
温素不做声。
男人拢住她长发,全部捋向右侧,露出整张清晰白润的脸,细细麻麻、一寸寸吻过她左脸颊,灼热吐息落在耳朵,“你不怪我。”
温素手指绞紧,“我不怪你。”
她怪不了谢琛,感情中好坏无法衡量,可还有她父亲,只这一条她就记他的恩。
谢琛闷笑,亲她薄薄眼皮睫毛,“钱你不收,也不怪我,素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之前的委屈。”
温素摇头,“谢琛……我们分开了。”
这句话她说很多次,每一次都被他挡了,“分开了吗?”
男人手重,又了解她,指节茧子撩着她敏感地带,煽风点火,温素不可抑制的凌乱,浑浑噩噩受制于他。
男人得手应心,显然在逼她,“分开了吗?”
温素意外的执拗,“分开了。”
她声音颤不可闻,可态度太坚定,一刀两断的诀别,谢琛萌生出一种彻底结束的预感。
谢琛不是好脾气,可记得她过去大大小小的煎熬,理解她执拗又无力的心思,越理解越发不出脾气。“你舍得?”
温素攥紧身下沙发套,攥的骨节泛白,胳膊失去知觉。
哪个女人会舍得谢琛,哪个女人能舍得谢琛。
他并非狂热的男人,甚至严肃禁欲,从头到脚一丝不懈的板正,好似这世界上没有能撩动他心弦,能叫他生出柔软,他是庄严的,刚硬的,气度凛冽。
可他越是高不可攀,不可侵犯,越是惹动女人一汪心思。
更何况,她比平常女人更进一步,在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她独占他精干魁梧的身体,体会他深邃如火的眸光。
但她不想变成季淑华,不想在沉落深陷后,变成面目狰狞、执着入魔的恐怖模样。
越是不能承受失去他,越是要早一点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