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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尧被牛头马面押至殿前,双膝跪地,却昂首不屈,眼中尽是桀骜不驯之色。
牛头马面,力大无穷,铁臂如钳,强行按住丁尧肩膀,以防其有所异动。
阎王端坐高台之上,面色如墨,威严无比,其气势凛然,令人不敢直视。
偏偏丁尧无所畏惧,抬头与他目光对视。
阎王审视着丁尧,沉声问道:“丁尧,你可知罪?”
丁尧冷笑一声,挑衅地府众神:“何罪之有?”
阎王面不改色,见他态度如此嚣张,也未有过多反应,想他在地府判案多年,什么凶煞厉鬼不曾见过。
丁尧凶悍,他自然有的是整治手段。
阎王声如洪钟,厉声斥道:“八百年前,于凌江国内投下鼠疫,引得无辜百姓接连患病,可是你所为?”
丁尧闻言,轻笑一声,颔首回应:“是我所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似有讥讽之意,对阎王的责问,全然不在意。
“将病者之躯弃于河中,污染水源,致无辜者亦染疾,此等恶行,可也是你所为?”
此刻,丁尧的肩膀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扭曲着,他全然不顾身体疼痛,强欲挺身。
牛头马面见此,铁链紧缚。
一压之下,丁尧的肩膀发出清脆断裂声。
“休得妄动。”牛头马面齐声呵斥。
“也是我所为。”丁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尽管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他的语气却依旧强硬,“非但如此,我将未死者皆聚于一处,无论病否,皆不问,尽聚焚之。”
丁尧面露残忍的笑:“那时我日焚数千人于火坑中,观其挣扎,闻其惨呼,实在痛快。”
他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以此为乐。
阎王听着丁尧的叙述,面色愈沉。
“八百年后,你故技重施,再度投下鼠疫,所犯罪孽,罄竹难书!”阎王声声震耳。
丁尧微微挑眉,以此回应。
他的目光在阎罗王与牛头马面间游移,阎王审视生死簿,未察丁尧目中狡黠。
突然,丁尧的身体猛地一震,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他体内爆发。
牛头马面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丁尧身上传来,让他们几乎无法控制。
丁尧趁势发力,铁链在其巨力下竟现裂痕。
他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竟在牛头马面压制下觅得空隙。
丁尧猛地一甩头,一股黑气从他的口中喷出,直冲阎王而去。
阎王察觉到异变,抬眼一瞥,见黑气如毒蛇袭来。
只见他端坐上位,不避不闪,反应迅速。
手中突然出现一柄阎王笏,金光自笏顶射出,与黑气相撞,巨响震天,在阎罗殿中掀起一阵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