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我知道叶家破产了,她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奶奶支撑着叶家,又因为破产导致重病去世,但是这些年你对她还不够吗?为了她投资影视行业给她最好的资源最好的团队,你敢说这一年她干干净净没出过任何黑料?哪次不是你帮她料理干净?她既然有自己的团队,这些事你就要非得过问吗?”
姜嫚越说语气越激动,脚尖往前踏了一步,口吻甚是咄咄逼人,“谢故,你为了她可以不顾舆论不顾谢家不顾忌我,也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那么下一次呢?”
“下一次,你是不是要和我离婚,娶叶允之了?”
“姜嫚!”
谢故厉声打断女人的话,幽深双眸眯的缩小了一个度,长身如玉的身子从懒人沙发里站起来,周身气息极其诡异,眉眼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阴冷,“我说过不会出—轨,你适可而止。”
“不会出—轨?你真的确定吗?假使叶允之比你想的还要在乎你呢?假使叶允之她放弃苏清晏选择你呢?你还会信誓旦旦的说你不会吗?”
谢故想都没想就冷漠的回,“她不会。”
她不会什么呢?
不会喜欢上谢故?
还是不会勾—引谢故?
姜嫚红—唇弯了弯,笑痕偏冷,“那就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吊着你对你另有所图,谢公子。”
他太不了解女人了,打小就是高傲如天鹅一般的人,周遭不缺男人献殷勤,而从小大小叶允之除了那几根被照拂的格外好的羽毛外,她最拿的出手的便是谢故的爱。
那样寡冷矜贵理应站在神坛的男人,却给出了他唯一的温情。
试问,这样的爱理所应当享受了二十几年,有朝一日要失去,谁会受得了?Μ。
叶允之是俗人,她照样承受不住。
她可以没有苏清晏的爱,但是她绝对不能失去谢故的爱。
姜嫚垂眸凝了半晌,随后又抬头冷冷开口,“如果你是要跟我解释因为太过担心叶允之连回我消息的时间都没有,那抱歉,我不需要知道。”
“我说了,我只是考虑你那个点睡觉了,所以才没回你。”谢故皱眉。
考虑?
姜嫚禁不住连连冷笑。
是啊,谢故怎么会知道,他回一条微信,她就开心的不行。
谢故又怎么会知道,她是等着他的消息入眠的呢?
他在乎的人永远第一顺位都是叶允之。
深冬的日光不烈,偏温和细腻,暄映的女人脸蛋更是瓷白精致,时间与光晕将她脸蛋上的妒意一一抹去。
壁钟缓缓走格,过了一会儿,姜嫚才平静开腔,“这样的话你自己信吗?”
光线拉长隔在两人当中,触摸不到却肉眼可见,两人隔着光晕眸光对视,彼此无言。
结果是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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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社。
姜嫚人还没踏进去,办公室的声音就止不住往耳朵里灌,她正要推门进去,迎面却碰上了姗姗来迟的许知音。
仇人看仇人分为眼红,最起码许知音是这样的。
她恶狠狠的瞪了眼姜嫚,幸灾乐祸的笑道,“你还有心情来上班啊?我要是你,自己老公大半夜去看自己心尖上的白月光让整个苏城的上流圈都笑话自己,我是连活都不想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