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静的听不见任何声响,窗外几只稀疏寒鸟似是察觉屋内的冰凉氛围,吱呀叫了几声便扑棱着翅膀快速飞走了。
谢故双眸瞬间眯起,“你找人查我的行踪?”
姜嫚你几撮秀发终于被擦的基本干了,她五指梳理了几番,哼笑了几声冷嗤道,“我查你行踪?难道不是谢公子你自己和叶允之两人毫不避讳的出现在十二夜吗?闲言碎语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我耳里好像也不过分吧。”
“谢故,我只是和一个男人在酒吧那么多人堆里喝了几杯酒而已,就被你泼了一杯酒在脸上。那你呢?你和叶允之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包间那么久,发生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可能,你现在还理直气壮的质问我,双重标准呢你?”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真是资本家的榜样。
谢故真的是疲倦于女人为什么都喜欢纠结这种问题?
他贵为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亲口保证过不会出—轨任何人那就一定一言九鼎,不知道为什么姜嫚非要在这种问题上反复纠结。
男人那点本身就为数不多的耐心彻底被耗尽,脸庞上展现出来的厌恶不加以掩饰,“这是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和你说。”
“我不会出—轨,即使对方是允之。”
姜嫚讽刺的笑了下没作声。
他当然不会出—轨叶允之,他怎么舍得让叶允之这朵纯洁无瑕的白花被烙上第三者的标签。
她顿时觉得没意思透了。
永远都是驴头对不上马嘴。
她求的是谢故的爱,而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冷漠。
即使是担责也不过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
假使有天爷爷不在了呢?
谢故会不会马上拿出离婚协议逼她离婚然后名正言顺的对叶允之好?
哼。
姜嫚冷笑。
他们这样的婚姻还不如契约婚姻,最起码上面明码标价,何时结束筹码是多少。
而她姜嫚面对这样的婚姻,犹如刽子手的一把利刃悬空在她头顶,刀几时落,全凭谢故一言,半点由不得她自己。
痛苦反复,每日都是担惊受怕。
姜嫚顿了好几下,终究还是没话可说,扯下浴巾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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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的韩宅。
韩烨下飞机没多久风—尘仆仆的回到家还没摘掉大衣,手机就弹出一条消息。
肖助理替他拿出手机,得到韩烨的首肯后密码解了锁,瞧了眼消息。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大跳。
他是认得姜嫚的,当时为了三小姐的事在庄园见过她。
很漂亮的女人,那张脸简直是美—艳妖姬的代名词。
只是……为什么二少爷和谢公子的太太搅在了一起?
“谁的消息?”韩烨低头解腕表,瞥到肖檀的脸色时,才漠漠开腔。
“额……”肖檀左思右想也没办法替韩炽找出一个合理的借口,只能如实相告,“是二少和谢总太太在酒吧喝酒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