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故盯了盯她默不作声的样子,视线落到沙发里那本被她搁置的书上。
长腿几步走了过去,男人将书捡起,翻了翻回到封面。
是冰心的——《繁星.春水》
而姜嫚看的那一页上面零零散散躺着好几段诗。
谢故却只留意到了那行。
“世界上,来路便是归途,归途也成来路。”
男人抬手摸了摸那几个没有触感的字眼,随后将书搁在沙发上朝床边迈去。
他枕头旁边的床头柜上随意摆放着一本书。
几个打字陈列在谢故眼底。
《星座书》
不知今天是怎么了,他对姜嫚看的书格外留心,于是走过去顺其自然的又拿起来看着。
页面上留着的信息已经是收尾部分了,他往前翻了翻才看到,射手座这三个字。
谢故不懂这些,也没兴趣了解这些,只是曾经参加圈子里千金名媛的成人礼时,出于礼节性的捧场,他便由人用塔罗牌给他算近期运势,于是知道了自己是射手座。
所以昨晚姜嫚看了一晚上关于他星座的东西?
谢故将眸光移至到女人背影上,眼神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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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这一顿早餐用的极为诡异,姜嫚匆匆喝了一口咖啡就要抽开餐椅起身。
谢故见状,不咸不淡的掀了掀眼皮开腔,“叫家里的司机送你去工作室。”
女人起身的动作并未停顿,顺手接过佣人递来的包,才听不出喜怒的回应,“不用。”
“姜嫚。”谢故放下手中的餐具,紧接着起身,眸光落在她袅袅背影上,“我有话和你说。”
大概率是冲着昨天发生的事,但既然已经平息事态,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姜嫚转身,直视着男人的眸光。
那是一种带着稳操胜券的眼神,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清贵以及压迫。
明明言行举止及做派都是贵公子般的风度翩翩,但是骨子里又藏着旁人看不清的阴冷瘆人。
姜嫚犹豫半晌最终开口,“那就在这里说吧。”
佣人是审视夺度,还未等谢故发话就识趣的退了出去。
四秒钟,别墅里不相干的杂人清的一干二净。
男人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西装熨帖,笔直的裤管衬的腿更加修长,两步后便跨至一旁的懒人沙发,落座后才淡淡动了薄唇,“我本来是要发消息给你,但是考虑到那个点你或许睡了,所以就没吵你。”
到底是她期待太高了。
等了半天也就等来了这句话。
姜嫚只觉得喉咙被怒火和妒火烧的火—辣辣的疼,她双手攥的紧,克制了好几遍才心平气和的问出,“堂堂谢氏的已婚总裁掌控了那么大一个商业帝国,会不知道大半夜跟一个知名漂亮的女星在一起过夜会有什么舆论影响?”
“我说过。”谢故微微抬头,双手抽出来搁在沙发扶手上,“她现在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