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救的,这不还是看你自己想法吗。”
“哼。”听到夏青溪的解释后余秽的脸色好看许多,但也并没有多高兴。
“我对我的父母没有什么印象,寨子里人说,是我的出生克死了他们。”
“于是就剩我和阿娅相依为命,但没过几年,阿娅也去世了。后来有些亲戚觉得我太可怜,就把我接过去。但,无一例外的他们之后就很倒霉,总是不顺。”
“渐渐的,他们也远离我了。后来我自己大了些,就一个人住着。”
“有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禁怀疑,是不是我真的生来就有罪,就活该被人抛弃。”少年的声音缓慢而又低沉,其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讲述者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落寞。
余秽的眼皮微垂,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有声音传递着些许的情绪。
听到这,夏青溪觉得有些唏嘘,这孩儿也太可怜了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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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不如行动,夏青溪一个跨步走上前去,抬起胳膊“唰”的一下搂住对方的脖子,将对方的脑袋往自己的肩膀上按了按。
一手顺着对方的长发一面安慰道:“可怜的娃啊,让哥安慰一下,顺顺毛啊。”
在被搂住的那一刻少年的身形一僵,瞳孔微微放大,似是从未与人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继而,余秽慢慢的放松了身子,将头卸下力气靠在对方的肩上,然后伸出双臂,轻轻的搭在了夏青溪的腰上。
周遭寂静无声,静的少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和对方的心跳声。
然而在夏青溪看不到的暗处,青年那双漆黑的眸子却依旧不见半点波澜。
“话说,你的手在干嘛呢。”余秽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的危险。
见趴在肩头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这一点,夏青溪才恋恋不舍的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长发中拿下。
“哈哈、哈,没啥啊。在想待会儿中午吃什么呢。”夏青溪尴尬的笑了笑,打着哈哈。
#急!论偷摸人家头发被正主当场抓住了怎么办#
在夏青溪放下手的那一刻,余秽也顺势松开了搂着的腰。
听到夏青溪的话,余秽斜着目光瞟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稍后片刻:“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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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真就非余秽不可了吗?”夏青溪蹙了蹙眉头,声音有些淡。
“是啊,苗巫说那不是一般的毒,还非得余秽不可。”李洛撇了撇嘴道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明明对不住人家,现在有求于人了,就舔着脸上去要求人家帮忙了。”周雅安有点为余秽抱不平。
“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何况人呢。”李洛安慰道。
“唉,都别掺和了。再怎么样我们毕竟是外人,也不好评判。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好了,别管那么多。”陈教授摇摇头,结束了这个话题。
毕竟没有切身体会,也不能就听着别人的一面之词去评判,多说多错,最好还是别掺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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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怎么又改口答应救他了?”才刚坐下夏青溪就从少年的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肯定是有好处啊,想了想,随便救一下就能换来苗巫的一个承诺,还挺划算的。”余秽又在盘着他手中的那条竹叶青。
“好吧。”夏青溪耸了耸肩。
对于少年这种说变就变的态度,夏青溪表示:害,随孩子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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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余秽割开自己的手掌,往一个装满黑乎乎液体的瓶子里滴血,吓得夏青溪赶紧去够对方的手,想要拿东西按住伤口。
“!!!”
“你怎么突然割自己的手啊!还往里面滴血。”夏青溪表示:震惊!且不理解。
“制作解药啊。”余秽一脸理所当然。
夏青溪很懵,一双琥珀色的桃花眼也瞪成了圆溜溜的猫猫眼:“什么正经的解药还要人血啊??”
简直闻所未闻,这明明还是21世纪啊,也没穿越到玄幻世界,这种不应该是小说世界才常有的操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