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余秽侧目,眼神中满是疑惑。似乎不理解怎么话题突然偏到了这儿。
“不能。”声音果断且无情。
“唉,可惜。”话音中的遗憾之情浓郁的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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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夏青溪都会有事儿没事儿的往山上跑,有时候是早晨,有的时候是下午,幸而余秽的住处也没有太高。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余秽多数时候都是在捣鼓他那些蛊虫,有的时候不见人影,下次见面问,原来是去山里面找虫子了。
和余秽有些混熟后,夏青溪也如愿以偿的了解了一些有关蛊虫培养的知识。
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找许多种有毒的虫类将他们放在一块儿,不给食物,就让他们自相残杀,等最后只剩一只时候,这蛊也就成了。
只看这么个过程,也根本想不出它们会有各种各样的作用。等夏青溪再想问的清楚些,余秽就不回答了。
问的烦了,少年就会毒舌道:“问那么详细干嘛,怕虫子的人还想亲自捉虫子去制蛊吗。”
这时夏青溪就会冷哼一声走开了。
少部分蛊的制作方式很复杂,需要的也不仅仅是毒物,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但具体的夏青溪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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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夕阳微沉,夏青溪也回到了住处。与往常不同的是,大家都没在屋里,而是坐在阿勇叔门前和寨民们说着什么。
等吃饭的时候夏青溪问起:“我回来的时候看你们坐在阿勇叔家门口,聊什么呢?”
“听他们说寨子中有人在进别的山打猎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被什么蛰了一口,回来就肿了起来,伤口发黑,浑身都疼。”李洛边吃边说。
“不知道是不是蛊虫,但肯定是有毒。”周雅安也接话道。
“现在人正在苗巫那躺着呢,要是明天还不好,他们打算去找那个余秽帮忙,但这也是下策。”
“嗯?苗巫也解决不了吗?”听到这,夏青溪疑惑道。
“山里的东西那么多,谁知道是什么东西,苗巫虽然善蛊,但并不是所有的蛊啊毒啊都会解。”
“听他们说,受伤的人去的还是乌沙山。那里的毒物又多又危险,一般寨民都不会往那里去。”周雅安慢慢地和夏青溪解释道。
“那余秽会同意帮他解蛊吗?”
“不知道啊,反正看他们一脸愁容,估计不会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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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凭什么要帮他解毒。他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余秽冷笑一声,眼神漠然的望向一旁说话的苗巫。
“大家好歹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人,你帮忙的话也就是动动手的事,不会有多麻烦的。当然,我们肯定也是会给相应报酬的。”听到余秽的话,苗巫顿了一下,随后又劝说道。
“嗤,可笑。”
“现在说什么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人了?当初要把我赶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把‘大家都是一个寨子里的人’说的这么好听?”
余秽现在连虚假的笑意都不想给他们了,冷着一张脸。
“多虚伪。没事的时候巴不得让我离你们远远的,说什么免得将灾难带给你们。有了事呢,就口口声声说什么大家,你觉得你们有脸吗。”余秽轻撩眼皮,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们。
“!!!”周雅安双目瞪圆,冲夏青溪疯狂眨眼眼示意道:
知道这种秘闻我们不会被灭口吧?!
夏青溪也紧跟着眨巴眨巴眼:不知道唉。
继而夏青溪忍不住轻笑出来:既然他都说了,也不怕我们知道。
看懂夏青溪的眼神,周雅安点了点头,好吧。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安啊。
此次的谈话不欢而散,毕竟寨民们确实是不占理,怎么看都怎么觉得是无理取闹的一方。
等一群人都走后,夏青溪走到余秽身边,抬头问道:“你真不救啊?”
余秽垂眸瞧了他一眼,眸色淡淡:“怎么,你也认为我必须要救?”
看着余秽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夏青溪立即表明自己的立场:“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