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绝世饭搭子!
已经开始狂喜了。
谢宴礼有些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假装没看到她眼中的窃喜,“我去把盒子放出去。”
楼阮乖巧地点头,“好的~”
语气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她哒哒哒跑过去,“那我把花瓶洗一下。”
她跑到花瓶跟前,一手抱起一个,跑了进去。
谢宴礼看着她跑进去后才开了门,把纸盒子放了出去。
他关上门,走到那几只充满艺术感的花瓶跟前,拎起了两只,往里面走。
一楼洗手间的水哗啦啦响着,楼阮站在洗手台洗着手上的花瓶,听到身后的声音后她才抬起头,针对上镜子里自己的笑眼。
她微微愣了一下,任由温度适中的水流流过指缝。m。
她原来也可以笑得这么开心。
明明也,不是多大的事,就只是能随意地吃点重口味的东西。
但就是很开心。
谢宴礼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楼阮蓦地低下头,往旁边站了站,给他挪开了位置。
他走到她身边,独特的淡香再次笼罩了过来。
洗手间的顶灯映在那张精致端方的脸上,他垂着眼睛,黑睫根根分明,在冷白肤色的衬托下,那双透着散漫的精致眉眼美到了极致。
楼阮甚至没敢继续往下看,她知道再往下是什么。
是菲薄的唇,漂亮的喉结和锁骨……
虽然只是几秒,但却还是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
好像在窥探似的。
她连忙低下头,看着谢宴礼拿着花瓶,水流淌过他漂亮的指节。
楼阮:“……”
完了,熟悉的感觉来了。
脑子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的东西,开始一帧一帧放电影似地出现了。
她轻轻合了合眼,重新睁开后,眼尾泛上了浅浅的胭脂红。
楼阮转过身,伸手在洗手台边上的黑色抽纸盒里抽出了两张洗手间用纸,把注意力放在了花瓶上。
她声音低低地说道,“我买的花瓶,和家里的色调不太统一。”
“嗯,”谢宴礼垂着眼睛,认真洗着手上的花瓶,冷白修长的手指拂过色彩丰富的花瓶表面,被衬得更为明晰好看,“我没什么艺术天赋,只能选灰黑白,不会出错。”
“夫人对色彩比较敏感,装饰家里的事,就交给夫人了。”
楼阮默默把手上的花瓶擦干净,又往谢宴礼身边挪了挪,她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抿起唇来,实在有些忍不住了,声音低低道,“让我装点水。”
她没那个耐心等他就这样慢慢洗完了。
再多等几秒,她恐怕会胡思乱想到更可怕的东西。
所以还是……
“嗯,什么?”也许是水开得太大,谢宴礼像是没听清似的,转过头来看她。
她站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