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玉楼脸上有一些嫌弃:“老夫能有些什么行李,不过是一张桌子几个破板凳几个破碗和异床破棉絮,加在一起值不了十块钱的玩意儿,都扔了,都扔了!
”
雪莉杨有些困惑:“那您平时卜卦的玩意儿也不要了吗?”
陈玉楼“啧”了一声:“那些玩意可有可无,夫要真想算点什么东西,两只手指头一捻就是了。
”
既然陈玉楼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份上,雪莉杨也不方便再说些什么。
拉车的师傅问道:“老板,这破庙到底是去还是不去了?”
雪莉杨挥挥手:“不去了,您直接把我们拉回旅店吧。
”
拉车的师傅架足了气势:“得嘞!
这路不太平整,您要是觉得颠得慌,就叫我拉慢点!
”
这人力黄包车就是比不上小轿车,拉了整整半个钟头,才将几人拉回了旅店。
安顿好陈玉楼后,霍暨临、胡、雪莉杨三人又一同回了医院。
此时,王凯旋已经眼巴巴地等了好久。
看到胡的身影,王凯旋立马激动起来,朝着床头坐了一点,给三个让出了位置。
花寒受伤的那只腿缠满了绷带,被吊在半空,一看到霍暨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
安德森立马将手中的洗脸盆放下,嚷嚷起来:“哎呦喂,老大,您可注意点儿自己身体吧,您要坐起来,喊我把您的床摇起来不就完事儿了吗!
”
说话间,安德森已经将花寒的床摇起。
花寒朝着霍暨临连连招手:“霍爷!
霍爷!
来,您坐这儿,别跟他们挤了。
”
看王凯旋那张床坐了三个人,自己再坐过去的话确实拥挤了一点儿,霍暨临便坐到了花寒的床上。
王凯旋将三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发现三人手里确实没提东西,激动的脸瞬间瘪了下去。
看王凯旋态度转变之快,不由得让胡心生疑惑:“怎么了胖子?”
花寒捂着嘴哈哈大笑:“自打我换完药回来,胖子就一直跟我讲,说等你们回来之后肯定会给他带一堆大鱼大肉,医院发的晚饭都没吃呢。
”
王凯旋抄起病床上的枕头扔向花寒:“你还有脸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