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傩发现她最近有点反常。
每天晚上当他准时准点夹着尾巴求欢的时候,她竟然没有了之前拒绝的念头。
(其实是大爷技巧练到位了。)
银发如瀑布般垂在光洁的脊背上,她回眸,带着困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又不是不舒服,我为什么要拒绝快乐的事情?”
他们同样沉浸在肉体间的欢愉,她很喜欢在刺激中寻找“自我”的感觉,而宿傩,他只是为了填饱肚中的饥饿感。
不止食用对方的血肉就可以得到这种饱腹感,这种交流行为也可以得到灵魂的满足。
刚开始他还很讶异,很快他就接受了这样的模式,虽然自己出了力,但是绝对不会亏。
这个女人真是块罂粟味的香饽饽。
他突然有点庆幸之前她没有一走了之了。
……
白日时分,宿傩在外头喝酒,副眼的余光忍不住瞥向旁边正在写字的女人。
她垂眸,身姿端正,连握笔的姿势都如此优雅,一连半个时辰都没有抬头看他一眼。
宿傩忍不住了,问她:“露子,你在干什么?”
她依然没有抬头,淡淡说道:“我在写信。”
从五条烬给她千纸鹤起,她才终于发现了这个玩意的妙用。
竟然是个可以通讯的咒物。
只需要写在上面,就能传达到对方的千纸鹤手里。她本来对这些也不感兴趣,直到五条烬经常给她分享一些地方趣闻,风俗故事,她才起了这个回信的念头。
出于礼貌,她从不予点评,次数多了,她也开始适当发表自己的见解。
当然,白毛男也会经常倒些芝麻谷子之类的生活琐事,多是抱怨“不想读书”之类的话。
宿傩心里莫名一阵不舒服,闷声喝了一大口酒。
她在床上都没这么专注。
“露子。”
“宿傩,何事?”
他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说道:“这里好像有点开线。”
狗狗的衣服出了问题,主人应该注意才对。
很快传来她起身离去的声音:“我去找一下针。”
宿傩得逞般地凑到了案前,抓起散落一地的千纸鹤仔细一顿瞅。
上面的内容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