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安睨她一眼:“你操心你自己就行了,琳儿难得离家出走一次,这么快寻回来做什么?”
解蔷:???活那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坏的表舅。
解蔷眯眼打量着康安,上翘的眼尾划过一道精光:“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儿?而且知道那个地方绝对安全?”
康安靠在榻上,伸了个懒腰,顺手把胳膊垫在脑后,闭上了眼,俨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解蔷冷哼一声:“你果然知道。”
“嗯,本王就是知道如何?就是不告诉你又怎么样?。”康安带着鼻音回应,挑衅道,“除非——你求本王。”
“我求你赶紧去死。”解蔷放下茶盏,一拍椅子两侧的扶手,大步流星地迈出闻蝉殿。
圣旨是中午到的,解蔷卸任,却没想到接任的人竟然是龚榅!
康安没有什么表情,解蔷接旨后替她把圣旨收纳进了书房。
解蔷跟在他身后:“你是不是也知道?”
康安背对着她,无声地笑了笑:“本王怎么可能会知道?”
“意料之中?”解蔷换了一个问法。
康安总算承认了:“算是吧。”
康安以前不认识什么禁军,闫亓是他接触的第一个也是为数不多的一个禁军。
后来太子接掌东旗,姑且算上一个,解蔷算一个……
不,解蔷现在不算了,只能算前禁军了,龚榅算一个。
差点忘记了,还有魏国公府那个……
解蔷接旨后,需要在这几天时间内签下不少相关文书,转交权利。
这一次任命书下来,龚榅重掌北旗,北旗的老人们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头儿。”陈值在中山营喊住要离开的解蔷。
解蔷释怀地笑:“怎么还叫我头儿?”
陈值不在意这个:“这两天我都打听到一些关于那个姓魏的行踪了。”
解蔷往四周看了看,走近:“说来。”
陈值也压低了嗓子:“他先前跑了一趟东宫,今晚又要去秦楼,邀请的渠鞑那个使节大臣,您要不要去看看?”
“那当然要去,知己知彼。”解蔷半眯着眼,在心里开始盘算。
陈值又走近一点,用商量的口吻说:“要不今晚带上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彭虞都跟你去过一次了。”
解蔷眼皮狂跳两下:“他跟你说了?”
陈值摇头:“那倒不是,这小子是我带出来的,他那点把戏对我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