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注意,李碧瑶小声问:“这块钱范值多少钱?”
“嗯……”思考了几秒钟,秋霁白说道:“碰上专门收藏这类物件的行儿里人,八千到一万还是能出手的。
如果字花两面一对钱范凑齐了,五万都不出手。
”
“差这么多啊?”
李碧瑶有些吃惊的问道。
“那当然了!
毕竟现在还不是一件完整器,价值大打折扣了。
”
可不管怎么说,一百块钱入手了一件万八块钱的东西,这个漏儿也还是不小的。
也是让李碧瑶开心的不行。
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往前走着,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叫秋霁白:“秋霁白!
咱们还真是有缘,在哪儿都能碰上。
”
一听说话的声音,秋霁白就判断出来了,身后的这个人正是何伟长。
缓缓转过头,秋霁白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咸不淡地说道:“何先生!
真是巧啊!
”
何伟长的脸上也挂着冷冷的笑。
他本就是个胸狭量窄的人,与其说是古玩行里的玩儿家,不如说他是个追钱逐利的买卖人。
这样性格的人,屡次三番输给眼前这个年轻人,他已经把秋霁白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看出来何伟长不怀好意,秋霁白微微一笑,说道:“何先生!
我还有别的事,不妨碍你发财了。
”
说着就拉李碧瑶要走。
“等等!
”
何伟长抬手拦住了秋霁白,左侧嘴角微微一瞥,说道:“秋霁白!
我知道你是这行儿里的高手,我三次输给你也不算冤枉。
今天我叫住你不是要找你麻烦,而是告诉你一件事儿。
”
“什么事儿?”
秋霁白不禁有些纳闷的问道。
往前挪了两步,何伟长说道:“刘文山是你什么人?”
何伟长这句话一出口,秋霁白的心立马就提了起来。
因为何伟长问的刘文山正是抚养他长大的刘爷爷。
“刘爷爷去世已经三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