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了一下,隋涛说道:“谁不希望安安稳稳地做生意,搞收藏啊!
可现在不是何伟长和杨双庆那两个孙子合伙搞事情,要搞你老哥我嘛!
我要是不出点儿狠招,老哥我可没脸再在古玩行儿里混了。
”
点头一笑,秋霁白说道:“隋大哥!
你先别激动。
主意是我出的,画也是我求着成海和崇辉大哥临的,当然是有用处的。
但你不能就这么拿着这幅假的去见何伟长和杨双庆,风险太大了。
一旦要是漏了陷,不光是你、我要坏了名声,没法儿在行儿里再露面,就算是帮咱们临摹、做旧的李成海和沈崇辉也是危险。
要是被那个行里高手抓住个蛛丝马迹,后果你想过吗?”
“嘶……”隋涛倒吸了一口凉气后,点头说道:“这个我到没想到。
是啊!
一旦是事情中间出了什么叉子,这个风险确实不小。
咱们不能这么冒险。
”
“所以啊!
你还真得着这幅真迹去见何伟长那两个人。
”
“可是,咱们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就白准备了?”
“怎么能白准备呢。
”
秋霁白笑着说道:“隋大哥!
你明天只管带着这幅真迹去见何伟长和杨双庆两个人,之后的事儿,我只有安排。
还有,你最好能把见面的地点放在何伟长的店里,到时候把位置提前通知我。
”
“你什么意思?”
隋涛不明白地问道。
微微一笑,秋霁白打了个哈哈,说道:“相信我,到时候准有好戏看。
”
和隋涛分手后,秋霁白开着就直接去找江海洋和徐文利。
把两个人要做的事情交代清楚,并认真地说道:“海洋!
老徐!
明天你们带三、两个北京古玩行儿里有点儿脸面的人和你们一起去,但去之前不能告诉这些人你们去干什么。
切记,这事儿要做的隐秘。
否则,前功尽弃不说,还坏了名声,老徐本来该你挣的钱也就进了何伟长和杨双庆的兜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