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持人依旧给谷峰灌着迷魂汤。
谷峰也相当地吃这一套,在主持人的邀请下,竟然起身冲着前面微微地鞠了一躬。
然后又向四周摆了摆手。
最后,用相当不友善的眼神看了一眼秋霁白。
这才含笑坐下,就如同打赢了一场战争的将军一样,趾高气昂、凯旋而归。
“霁白!
你玩的这是什么呀?”
没看明白的李天禄,低声问秋霁白。
秦天合也凑过来,想听秋霁白的解释。
可秋霁白微微一笑,并没有说什么,简单地说道:“叔叔!
秦叔儿!
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李天禄一笑,就不再说话。
秦天合也知道现在不是问问题的时候,也坐直了身子,看向台上。
不过,前面的许闰年好像发现了点儿什么。
“这小子好像是故意地下了个圈套。
”
低声念叨了一声后,许闰年又看向了谷峰那一边。
当看到谷峰高跷着下巴,斜着眼神看向台上,徐润年不由地心里来气。
“你傲气个什么劲儿啊!
原本就是二十万冒头的东西,让你给抬到三十万拿下,丢人不丢人啊!
”
自负高傲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只允许自己傲气,绝对看不惯别人在自己眼前翘尾巴。
谷峰的举止行为已经把许闰年给惹毛了,他心里已经暗自在盘算着怎么坑谷峰一道了。
就在许闰年心里策划着阴谋的时候,台上的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第二件拍卖物件的详细信息了。
那是一件清康熙时期的矾红彩云龙纹杯、碟一套。
这类器物虽然是日常实用器,但留存下来的并不多。
再加上这套杯、碟的器型、画工、品相无一不精,虽然没有款识,但也达到了官窑器标准。
在行儿里通常把这类器物叫做“无款官窑”,所以价格也是高的要命。
起拍价就达到了三十万。
对于这样热门的东西,秋霁白并没有出手的打算,抱着看热闹的心里,等到了这套杯碟被人以近百万的价格拍走。
“太高了!
估计行市好了,这套东西这个价儿也不好出手。
”
秋霁白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