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文山爷爷的遗像前郑曦杰郑重其事地深深地鞠了三躬。
“二、三十年前,家父做生意失败。
在危难之际,是刘伯伯仗义疏财,拿出全部积蓄,又向朋友借了一些,凑够了二十万,这才让家父的生意起死回生。
当时,我在国外读书,对整件事情了解并不多。
直到后来,家父患病后,才把事情说出来。
”
郑曦杰一阵唏嘘后,缓缓说道:“很可惜,晚年家父患病卧床,未能再回到北京。
也没有践行同刘伯伯十年后再见面的承诺。
直至去世前,家父仍然惦记着当年那二十万的恩情。
也因为没有把箱子中的那对战国时期的琉璃鹅捐献给国家而遗憾。
”
听完郑曦杰的话,秋霁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毕竟中间隔着两代人,他作为晚辈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郑曦杰谈论这件事。
只能是笑了笑,含蓄地说道:“刘爷爷生前最不看重的就是钱财。
老人家生前多次和我交代,一定要我把这只箱子亲手交到郑家人的手里。
现在终于完成了刘爷爷的遗愿,我心里挺高兴的。
”
摆摆手,郑曦杰说道:“孩子!
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孩子。
我儿子给你带来了多少麻烦,惹出了多大的祸端,你都没有追究。
这是你为人厚道、胸怀宽广。
我知道以你的智慧、谋略,如果那个局做的再深一点儿,恐怕庭茂就陷进去出不来了。
”
秋霁白赶紧要出言解释一下,被郑曦杰抬手制止了。
“孩子!
什么都别说了,都是我儿子不懂事,得到一点儿惩罚对他有好处。
冲这一点,我还要感谢你呢。
”
郑曦杰说道。
一听郑曦杰这么说,秋霁白知道自己再怎么说,也不会减轻一点儿郑曦杰对他大儿子的怪罪,干脆就不提了。
而是转移话题,想打听一下那对琉璃鹅他想怎么处理。
“郑伯伯!
我知道你去见过何伟长,一定是为了收回那对琉璃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