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完,就匆匆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严平之和郑中山听说有个病人得了罕见的怪病,就都过来了。
严平之把脉,郑中山又看了一遍化验报告和片子。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一看医生摇头,可把梁松年吓坏了,眼泪鼻涕哗哗直流,他抓住母亲的手,哭道:
“娘,我不想死啊!哎哟,啊!!”
梁母也紧张起来,急道:
“医生,你别吓我,我儿子到底怎么样了?还有多少日子可活?”
你是懂扎心的。
郑中山道:
“不是,你别多想,你儿子的身体一切正常。”
可是越这样,梁松年越害怕,他大喊着:
“怎么可能一切正常?我现在疼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哎哟!”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梁松年差点厥过去,想骂医生的话也没力气骂出口了。
严平之问道:
“你是怎么个疼法?”
梁松年疼得牙齿打颤,声音都微弱了许多,再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嚣张:
“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是下腹坠胀,疼了一阵儿就好了。过了一阵儿又感觉腹部酸痛,腰也跟着酸了。现在是……啊!嘶……就像腹部被一只铁手给抓住了,箍得生疼,啊!!”
严平之几人面面相觑。
包括梁母,也疑惑地看向儿子,这种感觉,她当初生他的时候也有过。
郑中山道:
“这怎么听着像是产妇的阵痛?”
他又上下打量一眼梁松年,没错啊,这就是一个大老爷们。
梁母震惊,迟疑道:
“我儿媳妇正在妇产科等着生孩子呢,但是,我儿子,他怎么会腹痛?”
几名医生也眉头紧皱,实在这事有点匪夷所思,他们从来没见过啊。
可是梁松年这会儿已经疼得满地打滚了。
“啊!救命!疼死我了!”
梁母心疼极了,对医生道:
“医生,你们快看看吧,这究竟怎么回事?”
医生吩咐护士推了一张检查床过来,小厮把梁松年扶到床上。
严平之和郑中山都检查了一遍,仍旧摇头。
他们甚至都怀疑,这家伙是装的。
但如果是装的,这演得也太好了。
严平之道:
“你稍等,容我们商议一下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