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韵律上郎朗伤口,而且还确实做到了言之有物。
基本都有接近甚至不输刚刚那个卷王的水平。
真卷王还得看这些非关系户啊。
于是乎,良心实在过意不去的高翰文不得不自己详细地阅读推敲。
无非两样标准,看谁立意更高远,技巧更花哨。
最终忍痛放弃了三篇,排好了后五名的位次去交给郑泌昌。
交上去时高翰文才发现,原来大家都没评,就等高翰文交上去来一句,我的意见跟高大人一致就行了。
好家伙,这是把自己当免费劳动力了。
意识到自己被白嫖了的高翰文内心有点不美丽了。
但就这样还是拉着脸等待颁奖典礼。
虽然这场文会在高翰文看来几乎约等于后世《我的区长父亲》作文了,但在大明当时来看,还是相当公平的,只是各自公平的范围有亿点点不一样罢了。
本质都是公开竞争出的成绩。
前三人到时没啥意外的,徐家三儿子,郑家大侄孙也就是郑推官的儿子,赵家的二儿子。
也幸好郑泌昌何茂才本家都还在各自老家,没有完全随着任职变动搬到杭州来,否则今天这前三名得打起来才行。
借着就是后面的名次了,念到第六名徐有知,徐家小女儿。
这让高翰文有些熟悉的感觉。
就是之前去参加徐园文会里面弹琴的那位大家闺秀了。
咽了咽口水的高翰文,赶紧抬头扫描正在领奖的徐员外。
麻蛋,封建社会这么封建的吗?女儿写了这么优秀的作品也不能上台吗?
不服气的高翰文又抬头恨不得让视线穿透徐员外身后看看。
果然有一个素衣的小生。
远远地虽看仔细却也足够养眼。
正当高翰文觉得没啥机会时,主持的何茂才宣布接下来是拜一日座师,就是入选的25人进场拜谢给自己打分最高的那个人,并学着会试的样子拜为今日一日的座师。
一会儿座师开讲,学生是要去站前排凑气氛组的。
话说天天在后院面对金翠兰,基本已经让高翰文断绝邪念了。
但今日得见徐有知,却是让三十一岁的高知府春心萌动,如此知书达理,琴棋书画,论气质论相貌,我见犹怜,我见犹怜啊。
为什么把气质放在第一位呢,这大概就是成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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