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面面相觑,熟悉的沉默感,又是没有战绩的一天。
“那帝师现在何处?”
“青楼里睡觉。”
从京城奔波来的冤种。暗卫:“那床算吗?”
蹲点的。暗卫:“。。。。。。。。。。。。”
“拆了它!”
其他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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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午时。
青楼上房。
原本放床榻的地方已经没有床了,变成破碎成木条的床板,被划成破碎布条的帐幔,白色绒毛散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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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房间打扫的小厮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妈耶!这里昨晚是发生了什么激战。。。”
“床都弄塌了。。。”
“这得多狠。。。”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都进了这间房。。。”
“。。。原来是有特殊癖好。”
自此,秦楼楚馆的。。。十里长河多了一个流传的艳谈。
而此时。
车队在管道上悠悠的走着。
“咯——”
鸽子掠过长空。
“少爷,陛下让人把你睡过的床。。。拆了。”谢十三将字条递到谢衡面前。
谢衡懒散的垂眼一扫,继续闭目养神:“拆就拆吧,多大点事情。”
他这么一说,谢十三把字条揉吧揉吧丢入炭炉里,火星一下子吞噬掉那张带着秘密的字条。
谢十三抱着剑坐在车厢角落里,他低声道:“陛下好像。。。不愿意见你成亲。”
谢衡声音懒懒的:“我让你娶妻生子你不也不听吗?”
谢十三反驳:“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他是陛下。”
对于这个答案谢衡勾了勾嘴角:“陛下不希望我娶妻生子来分投注在他身上的关注,就如你不希望离开我身边,都是一样的诉求。
出发的缘由不同,运作的道理相同。”
谢十三讲道理从来讲不过帝师,他干巴巴的“哦”了声,“再过两天就是年节了,少爷我们要回家吗?”
谢十三口里的家是指帝师府,而非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