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钱三多很喜欢李清照这首词,虽然是一个女人思念丈夫的意思,可是词人抒发了一种感情,对于目前的钱三多来说,无疑也是一种写照。
钱三多从三峰寺回来,就深深的陷入了这种情绪。有心离亲人远去,又有点舍不得,毕竟是温柔乡里难回头。
何况是自己的万般家产,真是应了仓央嘉措的那首诗词了: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上次的彩云市之行,是为了躲避伊轻燕,结果是众位老婆不高兴,回来之后连续几个月,钱三多每个晚上都应接不暇,才让自己的众位老婆满意。此事过去时间也不长,要是自己再次玩失踪,老婆们又是何种感想?
“钱总,您最近总是闷闷不乐,是不是有事情啊?你自己解决不了?还是难以解决?说来我给您参详一下?”聂曼琳对钱三多很是关心,钱三多的一举一动,聂曼琳总是记得清清楚楚,见钱三多愁眉不展,就出言相问。
“呵呵,说了你解决不了,何必要说?”聂曼琳一笑:“您不说,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您是不愿意跟我这个外人说罢了”。钱三多心意一动,便想起来那个米岩山人,他可是一个高僧,最是善解人意,何不跟他一叙?
“曼琳,你备车,我要去一样米岩山”,聂曼琳笑着问:“钱总,我开车去吧,有什么事情,能帮您去做,也是您省心”。钱三多一想也是,聂曼琳是自己的助理,跟着也不错,去米岩山也不是很远。
聂曼琳就做了钱三多的司机,开车到了米岩寺,见到了米岩山人。钱三多早有吩咐,聂曼琳一进大殿,就给米岩寺捐赠了1000万的香火钱,米岩山人又是一番感慨。就把两个人请进自己的后堂,麻利的泡茶。
钱三多就制止了米岩山人,拿出了自己的一罐茶叶,米岩山人一闻,就觉得清香扑鼻,赶紧用清泉开水浸泡,果然是不同凡响。几个人一入口,就是清香入体,隐隐有股能量游走全身,是十分的舒畅。
“此茶应是天上有,人见那得几回闻啊,钱施主,谢谢了,难的你记得,我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回赠,一会走的时候,就拿上一篓岩茶,不成敬意了”。钱三多也是谢过,三个人继续喝茶,米岩山人就看了看钱三多。
“施主眉宇之间,愁云密布,似是有心事?可否说来听听?”钱三多就是来找米岩山人排解的,就说道:“我最近有些心动,想去远行,可是家里事多,又放心不下,很是为难,所以才有心结”。
米岩山人沉吟少许,笑了一笑:“施主最近有大喜之事,分明是福祉将来,何苦自悲?只要施主按照自己的心意行事,上天自有安排,岂可杞人忧天啊?”钱三多听了,心中稍安,虽然不敢明说自己的心事,但这样说,大师也明白。
米岩山人又说道:“世间红尘眷恋,其实也是一场空,施主是天运奇才,何必拘泥普通规矩?只有心中有情便是,其他的都可以抛却,唯有天运大道,不是一般人想有就有的”。钱三多一听豁然开朗:“谢谢大师,钱某已是明白”。
钱三多又吩咐聂曼琳再捐款1000万,以表谢意,却是被米岩山人谢绝了:“施主已经捐过,何必再捐?好事不好重复,还是留个念想吧”。钱三多也不强求,既然米岩山人满意,自己何必拿着钱不当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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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米岩寺,聂曼琳就问:“钱总,我们现在去哪?”此时的钱三多觉得有些困意,随意说道:“你随意开,我眯一会”,钱三多说完,就在后排座上躺下,很快就睡着了。直到钱三多醒来一看,已经是天色不早,已是午后了。
钱三多就觉得有些饿,问道:“曼琳,我们现在哪里?”聂曼琳笑道:“我也是随意开的,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们下车走走吧,您饿了吗?”聂曼琳好像听见钱三多的肚子咕咕叫,就问了一句。
“是有点饿了,你在往前开开,看看有没有餐馆什么的”,聂曼琳就开车走了一会,就来到一个餐馆的跟前,门前挂着:晴雨树餐馆。名字很是清雅,两人就走了进去。“老板,有什么好吃的?”一个漂亮的少妇就走了过来。
也许是早就看见了钱三多的车子,也是识货,知道是豪车,也是有钱人。满脸的笑意,说道:“这里都是野味小吃,味道独特,只是价格不便宜。当然,我们也有便宜的饭菜,那就跟城里一样的饭菜,两位老板吃什么?”
聂曼琳自然不会嫌贵,别说自己的老板跟着,就是自己吃饭,再贵的饭菜,自己也能吃的起。“不用啰嗦,把你们最好得饭菜上来就是,只要好味道好,价钱无所谓,对了,要上好的老酒,来上一坛”。
女老板大喜,知道是碰上土豪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就把餐馆里最贵的饭菜,最好得老酒拿了上来。钱三多也却是饿了,就跟聂曼琳大快朵颐,一遍吃菜一遍喝酒,两个人就喝掉了一坛子的老酒,足足有五斤。
一桌子酒菜,终于被两个人消灭掉,聂曼琳买单,一共是1800块,也不以为意,手机支付过后,菜馆的老板,甚是后悔,觉得自己要价太低了。钱三多笑着问道:“老板,这是什么地方?”餐馆的老板就是一愣。
“你们不是本地人?我看你的车牌是江城的啊?”钱三多也是一愣:“怎么了?我是江城人啊”。餐馆老板笑了:“这是茫荡山啊,江城人哪有不知道的?”轮到钱三多无语了,茫荡山自己是来过,还是小时候。
时过境迁,虽然茫荡山近在咫尺,钱三多却是再也没来过,不禁兴致大发。“曼琳,有没有勇气跟我爬山?”聂曼琳正是年轻,虽然没有想钱三多的老婆们一样,被洗髓脱胎,可也是天天去健身房的,钱氏大厦的健身设施是齐全的。
“爬就爬,谁怕谁啊?”钱三多大喜,就让老板看着自己的车子,从餐馆后面的小道,直接上爬,进了山林小道。钱三多是逆天真气第五层,身体自己极好,别说爬这样的小山,只有1300多米,就是喜马拉雅山都不是问题。
聂曼琳却是香汗淋淋了,钱三多只好慢了下来,给聂曼琳说一些茫荡山的传说,聂曼琳不是本地人,自然不知道,就问:“钱总,茫荡山真的就是3800坎,坎坎有黄金?”钱三多笑笑:“这只是一个故事”;“是说的古时候的人一个人,在茫荡山挖了3798坎,只剩下2坎未挖,可是黄金就在那两坎之中”。钱三多自己说完,心中就是一愣:这不就是自己的写照吗?一个人做事要坚持,越是最后,越是艰难,也越接近成功。
钱三多就觉得,来茫荡山没有白来,自己想起了这个故事,也给了自己启发,不禁心情大好。“曼琳,你走的太慢,我背着你吧”,聂曼琳一听,先是一阵的羞涩,接着心情激动,肾上腺色都有点迸发了。
钱三多二话不说,背上聂曼琳就疾步如飞,聂曼琳趴在钱三多的身上,胸前的宝贝死死的压在钱三多的背上,钱三多似乎没有感觉,可是聂曼琳竟然有些神魂迷离了。聂曼琳希望,这茫荡山最好有几万米高,永远爬不到顶才好。
可是,偏偏不随人愿,聂曼琳就觉得时间不长,就到山顶了。“到了,呵呵”,钱三多把聂曼琳放下来,眼望着夕阳西下,竟然有一股大喊的冲动。此时的钱三多沉浸在喜悦的心情之中,似乎没有发现聂曼琳有什么不对。
聂曼琳却是自然不自然的抱住了钱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