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刚刚吃完饭休息的时候,陈兴邦看了一眼旁边拿书的陈兴天,好奇地发问说:“二哥,现在学什么了?”
“哦,昨天我们学了一下周扒皮半夜叫鸡!
”
嗯?
二哥,你不对劲!
“二哥,你学了一下周扒皮半夜叫鸡?到底是几下?”陈兴邦重复了一次。
陈兴天猛然间反应过来,慌张解释说:“啊不对不对,不是周扒皮半夜叫鸡,是周扒皮半夜把鸡叫……我去,是周扒皮学叫鸡……”
那边钱玉梅都哭笑不得,只能上前没好气地说:“那是周扒皮半夜学鸡叫!
老四,你能不能别老欺负你二哥!
”
“对对对!
学鸡叫,不是学叫鸡!
”
陈兴天松了一口气。
“二嫂,我觉得我二哥脑子里有想法,你得看着他点。
”
陈兴邦一本正经地说。
苏静上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别胡说八道!
把人家兴天带沟里去了!
”
陈兴邦马上换上一张笑脸,嘿嘿一笑说:“主要我是防范于未然……对了,怎么给他们学这种高深的课文?”
“这不是思想教育嘛,看看以前的地主阶段是怎么剥削劳动人民的。
”
陈兴邦感觉她在点自己。
无形中,我特么也成了资本家!
媳妇,你可不能教他们把资本家吊路灯这种事情!
外面陈兴中他们都已经过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开课以来,这些人基本上都来。
“兴中哥,现在学到一些了吧?”陈兴邦给他们兄弟发烟,但是看了一眼一边的钱玉梅马上又说,“别在这里抽,二嫂怀着孩子呢。
”
“行,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