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一阵后,铁头向我伸出了左手。
外头的兄弟送进来一把刀,康延飞把铁头左手按在桌上,反复来回切割了三四下,这才把铁头尾指切了下来。
这老头疼的一身汗,呜哇乱叫,却没敢骂人。
康延飞把断指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给了铁头一张手帕,铁头用手帕捂住伤口,急急的跑出了宴会厅。
事情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
一行人上车准备离开酒店。
我站在车门边,回头看了一眼楼上。
就见三楼一个窗户里,出现了一抹橘红色。
那身影婀娜多姿,由于是背对着光,看不清她的脸。
那女人也看见了我,退了回去,留下一片窗帘随风轻摆。
晚上7点。
我、康延飞、李响三人到了凤仙酒楼。
在一个包房门口,我们站住,康延飞敲门进去,跟里头的人讲了几句,然后出来。
“山哥,肖大姐请您进去。”康延飞展臂请我们进去。
到了包间里头,主位上坐着的,正是白天那个穿橘红色长裙的女人。
康延飞拉着李响,到了隔壁的房间,那里有别人陪他们吃饭。
我把两个箱子放在地上,在女主人身边的位置坐下。
看了一眼她。
这肖喜凤肤白貌美,保养的非常好,看着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身材丰腴,却不显得肥腻。
她个子很高,跟我差不多了,看着有一种很大气的美感。
而且,有一种,我不一定能征服的感觉。
不仅仅是气质上霸气,还因为其身体。
这身子,一看就是不容易满足的那种。
近距离一看,我心里就有一种,我可能弄不赢她的感觉。
“鄙人陈远山,今天给您添麻烦了,备下点薄礼,还请您笑纳。”
我把两个箱子打开,摆在桌上。
里头是整整两百万的大钞。
这些钱,我也没成本,是从马进强那勒索来的。
我以为肖喜凤会推辞一下,没想到她却直接笑着点了点头。
我把箱子合上,把钱放在了她身边的地上。
低头放钱的时候,我看见了她裙摆的开叉。
开的很低,大腿上的肉丝很薄,腿又白又粗,把那本来就很薄的丝袜,撑的更为薄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