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心底一阵熨帖暖心,也倾身亲了亲暮云深的嘴唇。
紧接着,又见白锦忙退回去道;“我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身上是不是很臭?”
说着,白锦神色也很是嫌弃自己。
暮云深微微倾身,抱着白锦,低笑着道:“我来闻一闻。”
说着,暮云深倾身便在白锦身上来回闻一闻,白锦面色一红,又怕自己会臭到暮云深,连忙去推暮云深。
谁知暮云深回过头,笑望着白锦,目光温柔如水,道:“不臭啊,我的锦儿一直很香。”
暮云深是很少说情话的,现在又一本正经的说情话,让白锦一阵脸红。
她推着暮云深,道;“胡说八道,哪里坐月子的人还是香的?”
“锦儿啊。”暮云深一本正经道;“我的锦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香的!”
白锦笑着道:“油嘴滑舌!”
暮云深扬眉,倾身将白锦压在下面,笑着道;“油嘴滑舌?娘子怎知我油嘴滑舌?”
“我……”白锦想说啥,突然明白过来,瞪着暮云深嗔道:“你个色狼!”
“色狼啊。”暮云深笑着,就去抓白锦,边道:“色狼夫君要来啦!”
说着,二人便笑闹作一团,然而闹着,闹着,屋内气氛便有些变了。
“锦儿,你坐月子也有一个多月了吧。”
白锦瞪着暮云深,喘息着。
此时二人身体相贴,白锦明显感觉到暮云深身体的变化,面颊爆红。
“你,你别……现在是白天!”
“白天也要睡觉啊!”暮云深一把抱住白锦,在白锦唇角亲了亲,声音柔的醉人:“锦儿,我好想你。”
自她生子坐月子期间至今已是一月多有余,已然过了大夫特意交代的过的时间。
白锦和暮云深虽每日都在一起,但二人每日忙着照顾孩子,的确鲜有时间想那种事情。
此时,暮云深说着醉人的情话,不知不觉间白锦的身体也变的软了。
其实,不止暮云深想白锦,白锦亦想暮云深。
二人先是浅吻,渐渐的,二人的吻便加深了。
床帐放下,掩去床上一片旖旎。
彼时,沈氏和白高忠正在照顾孩子,眼看着孩子越长越好就看,白高忠很是高兴。
“小福儿到现在还没个名字,锦儿和云深啥时候给小福儿取名?”白高忠问道。
小福儿是白锦和暮云深孩子的小名,不过到现在孩子还未正式取名字。
沈氏满目慈爱的望着床上的小福而,道:“锦儿还在坐月子,云深每日又要照顾小福儿,他们哪里来得及给孩子取名字?”
白高忠笑着道:“不如咱们给孩子取个名字。”
沈氏啐了口道:“就你,给孩子取个啥?小狗儿?”
白高忠老脸一红,这个取名字事情可是有故事的。
当初沈氏刚生了锦儿,让白高忠取名字,白高忠憋了半天取了个翠花。
白家好歹祖上也算是书香世家,咋能叫这种粗俗的名字,是以沈氏便同其他房一样,请人给孩子起了名。
白高忠挠挠头,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