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人还在吐,脖子上的筋一直在翻涌,嘴唇和脸色已经白的像纸一样了。
我看他实在要受不了了,连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还吐了不少血出来,就更加觉得奇怪了。
我给那老鼠的明明只是普通的泻药,且不说发作会不会这么快,就算是发作的快也不至于这么厉害。
还是说……这其中有鬼?
想到这,我急急忙忙从人群中穿过回了客房。
一进门果然看见灰仙正在我床上跳来跳去的。
看见我回来,他笑着冲我打招呼,这更叫我认定这事跟他肯定脱不开关系。
“餐馆里的事儿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灰仙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以后又摇了摇头。
“是不是你给了那个老鼠奇怪的药?那到底是什么药!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这样会害死人的!”
“他们活该!”
灰仙冲着我咆哮,凶相毕露,牙尖嘴利,很是骇人。
“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只叫他们长长记性,不害人命吗?你这样会害了很多无辜的人!”
我死死的攥着拳头,心里满是不甘。
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叫那老鼠过来帮忙!
“这里的人没有无辜的。他们哪怕是不食,但也放任了别人作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不能挺过这遭全靠他们的缘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以为灰仙看着活泼心肠该不似柳先生,没想到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要人命这样的话在他们嘴里说出来都是那么轻飘飘的。
上次我是实在没办法,这次是绝对不能再让那么多无辜的人丧命。
我出了门就要去找大夫瞧病,到了餐馆门口才发现这里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里头那些人的惨叫声不断,听着像是已经有人带医者过来了。
然而还没等我松口气,胸口那蛇印又不知道怎么剧烈的疼痛起来。
那种灼烧感一直侵蚀皮肤,简直难受至极,疼的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烧着了似的。
我原以为这种感觉也会像之前一样,持续不了多久就会消除。
谁料这一次足足疼了许久,直到我连呼吸都开始困难,连站都站不稳,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倚靠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捂着还在持续作痛的胸口,脑中又开始时不时出现那条长着跟老头儿一样的脸的巨蟒。
它长着血盆大口的模样时不时在我脑中闪回,我的意识甚至都有些模糊。
想起黄二大爷说过这城里有能治我病的能人,我便赶紧强撑着抓住了路过的一个人。
“广城中的医科圣手是谁?”
那妇人看我脸色惨白也吓了一跳。
“仁修堂,顾大夫。”
我点了点头,接着又抓了另一个人问,“广城中的医科圣手是谁?”
“呦,小兄弟你这脸色有点难看啊!”男人还在跟我打趣,我吼了一句,他才哆嗦着回答,“仁修堂,顾大夫。”
而后我一连问了几个人,得到的都是同一个答复。
看来这广城能治我病的便是这顾大夫了。
想着这餐馆里头的人是生死有命了,我得赶紧去看了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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