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榆那索了两个吻,邵牧原又提着桶回来。
走到谭柯身边看看他的桶,一条。
再走到程澄身边看看他的桶,零条。
他又回到自己的座椅前,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声音拉得很长,“你们…也太菜了。”
兴致本就不高的两人,听了这话更气不打一处来了。
两眼一闭一睁,俩人一左一右,禁锢着邵牧原的胳膊和脑袋。
等他喘不上来气时,才不情愿地求情,“我菜我菜,怎么还动手了?”
程澄不客气地来了一句,“装逼使人面目全非。”
谭柯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恰巧此时鱼上钩,他刚要提钩,又没了动静,那脸拉得老长。
邵牧原拍拍他的肩膀,“你还是心不静。”
“滚呐!”谭柯丝毫不客气,“就你静,你活得挺好是不?”
“怎么不算呢?”他回了一句。
谭柯白了他一眼,接着死盯着鱼竿,生怕再错过。
天空中的乌云像墨一样浓得化不开,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
原本还算明亮的天空逐渐被黑暗所笼罩,让人们感到一种压抑和不安。
风一阵阵吹过,树林发出阵阵沙沙声,像是大自然在向人们传达某种信号。
树枝随风摇曳,似乎想要挣脱束缚,但却无能为力。它们在风中舞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树叶纷纷落下,在空中翩翩起舞。
远山的呼唤,湖泊的涟漪,阴晴不定的天,似是而非的男男女女。
“感觉苏柒不一样了。”程澄回头望了一眼女孩儿们的方向,又转回头来,“以前觉得她像事业型女强人,现在…有点像当妈的。”
“你又懂了?懂王?”邵牧原补刀了一句。
“因为路姮就是这样啊!当妈了以后完全是两种状态,”他想了想不太对,又补充到,“是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母性光辉,有时候在我妈身上也能看到,公司的人都怕我妈,可是我就觉得我妈温柔的要命,这就叫反差!”他洋洋得意于自己的解释。
邵牧原接着他的话说,“毕竟她也算是妈妈了,念伊不已经开始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