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吗?”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林清朔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带着他特有的清冷有一种禁欲系的诱惑,两人这会又贴得紧声音就从她的耳蜗直直的往心里钻。
沈烟容的脸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就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慢了节拍,若不是这会天色昏暗他又看不见她的脸,她一定会羞的无地自容的,这才三年没见,怎么感觉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如果说以前林清朔给人的感觉像是一丝不苟的外科医生,那么如今就是脱了外袍展现了真实的一面。
沈烟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除了怀上安安那一次,和她趁着林清朔生病主动亲他的那一次以外,她还没有和别的男人靠得这么近过,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栗到害怕。
“胡说什么,你是我的谁,我为何要想你。”
“可我想你,这三年来,我每日都在想你。睁眼的时候想你在哪里,闭眼的时候想你可否入眠,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想你可否来过。”
沈烟容愣了一下,“你说去游历,是去找我的?三年都在找我?”声音有些不确信的发抖。
或许真的是喝了酒的缘故,林清朔比往日要话多,而且说这话的时候,他还俯下了身子微凉的唇瓣就贴着她的耳朵,湿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尖上,沈烟容只觉得双腿都开始发软。
深深浅浅一直不停的在呢喃着几句想你,真是听的人脑袋发蒙全身发麻,为了怕自己真的腿一软摔去太过丢人,只好双手无措的抓住了他外袍的前襟。
“你怎么这么不害臊。”
“晌午那一次就当是扯平了,和你上回趁我生病偷亲我……”最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烟容给捂住了嘴巴,那么丢人的事情不要说出来了好嘛!当初他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而且这种事情是能扯平的吗,她是因为喜欢才偷亲他的,那他呢?当初她带着一腔的喜欢和爱,得到的是他已经有心上人的答案,这才会带着孩子离开。
天知道这三年她是怎么熬过来的,真的不想吗?怎么可能呢,尤其是失落无助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抱着小玉时温柔的样子,他给她送药膏细心的神情,他是唯一一个能看穿她内心懂她的人。
却也是伤她最深的人,对杨文波和赵驿凯是仇,是一定要报的仇,可对眼前这个人的却是恨。
本来就是她一厢情愿喜欢林清朔的啊,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只是自己自作多情罢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恨别人,她应该恨得是自己,恨得是他为何能洞悉她的内心,却偏偏看不穿自己喜欢他。
还要做一些让她误会的举动,以至于恨到最后连恨得是谁都不知道了。
眼里升起了一片氤氲,她这个举动落在林清朔的眼中只觉得可爱,低声的笑了一声,惹得沈烟容倪了他一眼,接着林清朔轻轻的吻在了她的掌心。
“容容我可以亲你吗……”嘶哑的声音混合着男人身上的酒味,沈烟容感觉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烫了。
双手像是触电一般的赶紧收回来,却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最后只能攀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沉沦下去,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不能被安安看到,“别,别在这,安安会看到的。”
沈烟容的声音本就细腻甜软,落到林清朔的耳里,只觉得更加的诱人,再加上喝了点酒,全没了往日清冷自持的样子,强势的让沈烟容感觉到了些许的陌生。
原本两人就在大门边,林清朔听了她的话,愉悦的一笑,笑声通过胸膛传到了沈烟容的身上,这让她更加的羞耻,挣扎着就要离开。
就被林清朔整个人裹住,一个翻身就将门轻掩,背抵着门外的墙壁上,下一秒她就感觉到额头一凉,一个认真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
她还以为他说的亲是指……原来是她想多了,脸上一红。但她喜欢这样不带欲念的吻,就好像他喜欢着自己一般,珍惜的对待自己。
春日的晚风还带着些许的凉意,可这一会沈烟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凉了,只觉得整个人落入了一个燃烧的火炉,被反复翻烤的发烫,全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晌午那会我不是故意的容容,我以为你又要离开,我以为你和陈齐,才会情难自控。”
情难自控啊。
这是沈烟容丧失理智之前最后的清醒,原本双手握拳抵在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最后只能任由其无力的慢慢的垂落,双眼紧紧的闭上,而微颤的眼皮透露出了她的不安。
更让沈烟容感到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他的亲近……
“可以吗?”
沈烟容一言不发,可微颤得睫毛和满是红霞的脸泄露了一切。
不再冰凉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唇,和中午的那次又有些不同,中午的吻略显仓促和急迫,她又抗拒的很,他第二回撕咬的时候,还有些刺痛。
可这一回林清朔的动作明显怜惜多了,辗转缠绵一遍一遍的描绘这她的唇瓣,直吻得沈烟容找不到北,双腿发软为止。
他就像是个不知疲惫的索取者,时而浅浅的描摹时而霸道的进攻,缠着她直到她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