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我就把手凑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埋着头仔细看了一会。
脸色明显变得有些不太好。
过了一会他又招了招手,叫了另一个人过来。
我就歪着脑袋看着他们两个。
新过来的那个人,看了看戒指,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戒指。
就这么来回看了三四次,一只手拽着坐我旁边的男人,生生将他从椅子上拽下来,然后满脸堆笑的对我说,“对不起啊,没想到您是纪太太。”
“呵呵,知道就滚吧。”
我冷笑。
“是是。”
那个人说完,拉着刚才坐我旁边的男人就赶紧跑了。
纪太太。
这个称呼,真是悦耳又扎心。
最可悲的是,我最想嫁的,和真的要嫁的,都姓纪。
纪擎轩的太太也是纪太太。
纪兆铭的太太也是纪太太。
明天,我就要成纪兆铭的太太了,这辈子都做不了纪擎轩的太太了。
一想到这件事情,我的心疼不已。
我把手中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推给酒保说,“我不要这个了我要最开始那个只加冰块的。”
酒保默默地看着我,没动。
我撩起眼皮,“怎么?怕我付不起你钱。”
我说着,拿出手机,打开支付软件,说,“你扫我,还是我扫你?多少钱?我先给你付了。”
“女士,我听刚才的人说,您应该是名门夫人,如果您在我们这里喝醉出事了,我们酒吧担不起这个责任。”
酒保恭恭敬敬的说。
原来是怕这个。
我冷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脑袋怎么想的,直接把手上的戒指拿起来,扔到酒杯里,然后抬起手说,“你看,我没戒指了,我现在不是纪太太了,给我拿酒。”
那个戒指就在酒杯里的冰上面静静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