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天魁父子俩,更是小人得志官兵来了,虞小幸铁定是完蛋了,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一百两银子已经挂在自己眼前就等着他们去摘!
“官爷,请允许我给我的伙计交代几句,完后我立刻跟你们走。”
张义点点头。
虞小幸拉着胡蓉走到一边,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胡蓉点了点头。
“走吧,我跟你们走。”
张义抬手示意,便有官兵上前将她带走,徐天魁父子自然也跟了去,他们是原告。
官兵走后,人群散开,有人大骂虞小幸大逆不道、丧尽天良,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
更甚者还有朝医馆扔石头砸东西的,这可把胡蓉气的够呛,她的命就是虞小幸救回来的,跟着她这么久,她是知道她的医术和为的。
恐怕天底下没有再比虞大夫更仁善的人了,那些人怎么能不知道好歹呢!
但是她顾不上想那么多,收拾了东西,关了门,就匆匆朝青雨巷跑去了。
这边,虞小幸已经到了县衙,她看到江庭硕坐在高堂上,周围还围着很看热闹的百姓。
这是新县令到任后的第一件公开审理的案子,所有人都想围观。
虞小幸是第一次站上公堂,还是被原主的继父和弟弟对簿公堂。
高堂上,范师爷念着状词,原告徐天魁状告虞小幸冒充郎中行医,并且医死老母亲魏氏。
念完状词,江庭硕问:“被告虞小幸,你可认罪?”
门外围观的百姓将县衙挤得水泄不通,听到师爷念完状词,议论声大起。
同时他们也注意到,这位新上任的县令似乎脾性很好,他没有拍惊堂木,也没有一贯县令的那种官威,连被告没有跪着,他都不曾指着她大骂刁民。
加之前段时间他们很多沉冤许久的案子被重新审理,大家对这位新县令的评价还是很高的,这就更加提高了百姓们围观这场案子的兴趣。
虞小幸端端正正的站着,“我不认!一个字都不认!”
江庭硕转而问徐天魁:“原告,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的状词上说的都是真实的?”
“有有,我是被告的继父,对她再了解不过了,她从未念过书,一个字都不识,更没有学过医,她根本就不可能会医术,真真切切的是个骗子,正是她冒充大夫,才害死了我的母亲。”
徐天魁说到这里,故作伤心的哭了几声,虞小幸扭头盯着他,他却连忙举起袖子擦眼泪,那袖管上却是一点儿湿润都没有,但围观的人听了不禁唏嘘,只觉得他是个失去母亲的伤心欲绝的男人。
“被告,你可有话说?”
“回大人的话,纯属一派胡言,小民识字,也精通医术,至于原告的母亲,小民从未见过,小民自五岁起便与徐天魁生活在一起,但是其母亲并未与我们一起生活,更没有害死她!”
原主的确是没读过书,不识字,她无法解释现在自己为什么突然识字会医术了,反正事实摆在眼前,她证明自己识字会医术,可比徐天魁证明自己不识字不会医术容易多了。
至于害死祖母,见招拆招吧。
“大人,她说谎,她根本就不识字,更不可能会医术。”
虞小幸瞥他一眼,“你如何证明我不识字,没念过书,不会医术?”
“这……”
眼前这个继女性格变化太大,原本他觉得拿捏她轻而易举,没想到变的如此牙尖嘴利,倒是有些不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