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对她非常的恭敬:“先生说请您抱进去,里面请。”
江眠只能跟着佣人往里面走。
穿过不小的花园,才到了入户的大门,就一个门厅比江眠的整个出租屋都大。
财富怎么可能没有阶层,江眠不是自卑,但是,她现在确实因为财富差距带来的压迫感有些局促不安。
她觉得自己之前对傅轻寒,是胆大妄为了一些,这么有钱的人,怎么可能是自己这种底层蝼蚁敢冒犯的。
她甚至不敢踏进铺着地毯的房子,怕自己的鞋子弄脏了它们。
她站在门口,朝着从中央厅慢悠悠过来的傅轻寒挥手,强装镇定:“傅老板,猫送来了。”
傅轻寒的目光锁在猫笼里的周元宝身上,眉头皱起:“一个破土猫?让我养?”
江眠人都到这儿了,没有无功而返的道理,她还急着去医院,为此对着周元宝大吹特吹:“它虽然是小土猫,但是非常漂亮的,你看它的眼睛,比那些贵的猫都漂亮,而且它的舌头粉粉的,喝奶的时候露出来,超级可爱,还有啊,它特别温顺黏人,在你身上爬来爬去就跟按摩似的,而且摸起来也舒服得很,你摸一摸!”
傅轻寒满脸的嫌弃,对旁边的佣人吩咐道:“先拿去洗干净一点,给它收拾个房间出来。驱虫做了没有,该打的针打了吗?”
后面两句话是对江眠说的,江眠连连点头:“你放心,很安全,打针了,经常洗澡,它很干净。”
傅轻寒挥了挥手,佣人带着周元宝走了。
江眠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呀,它是我爱人养的,叫周元宝,我在医院得待一段时间,还麻烦你每天给我发点它的视频,我爱人每天都要看看他。”
傅轻寒撇嘴:“还安排起我来了?”
江眠对着他双手合十:“好人一生平安,出租车还在外面等我呢,打着表的,我先走了!谢谢你呀!”
说着一溜烟的就跑了。
回去的路上司机好奇的问:“这是你朋友家吗?”
江眠道:“是我老板。”
司机道:“难怪,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咱县里的首富家也是住这里的你知道吧?你这老板肯定也是有些不得了的背景的。”
江眠对傅轻寒的背景不感兴趣:“我还真不知道,师傅麻烦您快一点,我有点赶时间。”
猫是送出去了,但是新的难题又摆在江眠的面前。
猫在傅轻寒那里,她该怎么给陈暮解释?
就陈暮那性子,看到傅轻寒那张漂亮的脸蛋,估计就会醋意大发,哪里还听得进别的话。
要是他闹腾起来不配合去医院,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她想了半天,给袁禧发了消息:我把元宝送到我老板那里了,是个男的,阿暮不知道我把店铺转出去的事,也不知道我老板存在的事,如果他问起元宝,咱就说,我是把元宝给你了,你突然有事,你就把元宝托给你的朋友照料了,所以我的老板就是你的朋友,知道了不。
袁禧打了电话过来:“啧啧,我真是天降朋友诶,你家阿暮吃醋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江眠无奈的说:“现在特殊时期,我不想惹他不高兴。”
袁禧有些替她不爽:“那以后你是要拒绝和任何异性打交道吗?这什么年代了,合适吗?他的思想也太封建了吧!”
江眠小声道:“他小气嘛,现在又讲不通道理,只能先顺着他了。等以后他病好了,我再慢慢和他讲,元宝的事就拜托你了,记得帮我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