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女人被这样毫无节制的惩罚,都会哭的。
陈暮唇边却挂着饕足的笑。
“老婆对不起呀,我下次不敢了……”
“小混蛋你起开……”
江眠呜呜的哭。
陈暮抱着她轻哄,好话说尽。
江眠终于没力气动弹,任他抱着去洗澡。
这一折腾,桌上的饭菜早就凉了。
陈暮给江眠穿好衣服,屁颠屁颠的把饭菜热好,摆到江眠面前。
江眠饥肠辘辘,气鼓鼓的端过来就开始吃。
陈暮笑嘻嘻的看着她,忙着给她夹菜讨好她。
“姐姐,我给你洗衣服,从包里翻出来好多钱,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江眠拿筷子的手一僵,才想起昨晚那茬来,神色如常:“货款,准备进货,昨天取的。”
陈暮不疑有他:“哦,我给你放衣柜里了。”
江眠心虚的埋头扒饭:“好,等下要付款。”
吃过饭,她背着那一万多块去了店了,准备晚点下班再和今天的营业款一起去存了。
开了门,一直没客人,她就坐在收银台算账。
这几天虽然来了几笔快钱,但是距离二十万的手术费还是差非常大的一截。
她甚至在想,要是傅轻寒再受伤一次就好了……抽一次血五千块,十次就是五万……四十次……
江眠唇角起了苦涩的笑意,摇了摇头,把这些缺德的想法甩了出去。
一道黑影投过来,她以为是来客人了,连忙站起来,看到的却是房东。
“江眠!我上次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搬走还是交保证金?”
江眠顿时表情难看起来:“你这是霸王条款,合同上不是这么签的!”
房东:“合同上写的,最终解释权归我!再说你租的时候可没说你要带着个傻子来!这种精神病是社会危险分子,我也得为别人的人身安全考虑呀,要是哪天他真伤了人,你门拍屁股走了,讨赔偿的人找的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