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媳妇儿去面对。归根结底当年郝敏跟家里闹翻是因为他,所以他现在去负荆请罪。
按照郝敏跟他提过的地方,周联民找到了她家。
大院外有士兵荷枪实弹的把守,他还没靠近就被制止。
周联民掏出自己的证件,证明身份来历以后,值班士兵才放下对他的警戒。但还是往大院里面打了个电话。
接到电话的郝建邦一头雾水,不明白白云镇的书记找他有什么事情。就算是有什么政务上的事,也不应该找他啊!
思来想去,郝建邦还是让警卫员放行。万一这个周书记,是有一些不得已的事情来找他呢?
不论怎么说,人家远道而来。他没有把人拒之门外的道理。没事儿,自然好。如果是有事儿的话,他这个市长也不能坐视不理。
没多一会儿,家里的阿姨引着一个男人进来。郝建邦推了推眼镜,确认来人自己并不认识,不过他还是让阿姨给他倒了一杯茶。
“周联民是吗?你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吗?”
郝建邦虽然语气很和蔼,但是毕竟久居上位,身上自然带着一些威严。他这一开口,就见对面的男人扑通一声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起来说。还有你带的这些东西,一会儿都带走。有事儿说事儿,不需要来这一套。”
“爸,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周联民这一嗓子爸,吓得郝建邦手里的茶杯都没端稳,啪啦一声直接碎在了地上。
“你这个人你怎么乱认亲戚呢?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了啊?可别瞎说呀!”
妈呀,都是什么事儿啊!人在家中坐,天上掉儿子?
幸好他媳妇儿现在没在家,要不然他浑身长嘴都解释不清。
“爸,你别生气,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啊。”
郝建邦气的差点翻白眼,这人怎么不听呢?都说了不是他爸,怎么还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了就摘不掉了呢。
“你这个人,本来你的来访是不合规矩的。我担心你有什么冤情或者是有什么要事,所以让你进来了,但是你不能好心当做驴肝肺,你不能对我恩将仇报啊!”
“我,我郝建邦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不能到头来,你让我晚节不保啊。我这一辈子行的正端的直,我从来没有什么儿子啊!你是不是搞错了?”
郝建邦都快要哭出来了,这人到底是哪来的神经病啊,怎么张嘴就认爸啊!
“小张,小张,你打电话给门口的警卫员,让他们来把人给带走。”
媳妇儿快要下班儿了,再折腾一会儿让这俩人撞到一起,他今晚上就得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别别别,爸,别赶我走。你是没有儿子,可是妈……”不是给你生了个女儿吗?我是你女婿。
后面的话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郝建邦给打断了。
“你你你,你这个…你这个混蛋,你又想把脏水泼在我媳妇儿身上,是吗?”
“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没有儿子,但是我媳妇有?”
两个人正对峙呢,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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